一字字道。
高士清哑然失笑,“少卿到底想要说什么?”
宇文化及向天拱手,示意尊敬,“圣上辛劳,我们既然食君俸禄,当然与君分忧。我最痛恨地就是叛逆欺君之人,恨不得食其骨肉,斛斯政大逆不道,暗助叛逆杨玄感,后又逃到高丽,里通外国,我宇文化及吃他的肉都是嫌太轻,恨不得将他骨髓吸吮,方不负圣上的厚待之意。”
听到吃人肉没有想吐的人,听到宇文化及的这番话不止拍了马屁,简直拍到马髓中去,差点补吐了出来。各自垂头忖度,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用意,就算林士直几人都看出,宇文化及是针对萧布衣而来。
“少卿忠心,路人皆知。”高士清不咸不淡道:“却不知道想怎么为圣上分忧?”
“为圣上分忧当然是找出奸佞之臣!”宇文化及长吸了一口气,霍然站起,用手一指,“我想说的是,这个萧布衣不是士族子弟也就罢了,可他也不是草民,而是一个落草为寇的马匪!杀人越货,无所不作,奸杀掳掠,坏事做绝。试问这样的人,天下稍微有良知之人如何能够放过,我此番前来,就是想揭穿他地身份,还请王太守和刘校尉明察。”
宇文化及身为太仆少卿,虽然不过是个马官,若只轮官阶,却比王仁恭要高。太仆少卿大隋官为从四品,王仁恭的太守不过五品而已。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在皇帝面前能说上话,若轮实权,比这二人差了太远。他指责可以,但是要抓人,当然还要王仁恭,刘武周出手才好。他这一番话可以称的上石破
不但王仁恭和刘武周意动,就算高士清都像没有想到道:“少卿说笑了,萧布衣为人宽厚,怎么有你说的如此不堪?”
众商人窃窃私语,出面地却是一个都无。就算是准老丈人袁岚都是紧缩眉头,知道宇文化及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若真地是萧布衣老丈人,当然会想办法帮助萧布衣,但是这会儿,只能静观其变。
萧布衣不知道宇文化及如何知道自己是马匪,知道他却是有备而来,心中暗惊,脸上倒还神色如常,拱手道:“宇文公子,我本布衣,安分守己,不知道公子何出此言?”
“你叫布衣就是布衣了吗?”宇文化及神色有些狰狞,“萧布衣,当着众大人的面。你还不认罪。难道真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吗?”
萧布衣此刻只能硬着头皮道:“在下种田出身,真不知公子所言何指?”
“种田出身?种田出身就有你这种本事,那天下种田的人也让人不敢小看。”宇文化及转怒为笑。轻轻拍了两下巴掌,“赖三,出来吧,萧布衣说自己是种田出身,看来需要你来认认。”
萧布衣听到赖三两个字地时候,一股热血冲上脑海。心中暗恨。赖三他当然知道是哪个,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人会出卖自己。自己不做他地生意,却没有想到他断自己的后路,当初赖三一走,山寨意见不一,有的说杀,有地说没有必要。他们毕竟是官兵出身,逼不得已杀人才会不留情面。后来萧大鹏也说赖三毕竟是山寨之人,也有亲戚在山寨,谅不会出卖山寨,事情也就放下了。却没有想到今日自己栽到他的手上。
心中在为山寨和自己担忧,萧布衣却是想着应对之策。一个人嬉皮笑脸的走到萧布衣面前。山羊一般道:“少当家,别来无恙。”
萧布衣不动声色,冷冷的望着他,“兄台贵姓?”
赖三一怔,本以为萧布衣会吓的屁滚尿流,或者勃然大怒的指责他,没有想到萧布衣竟会想出不认识自己这招。越想越开心,赖三大笑起来,指着萧布衣道:“你们看看多好笑,他叫萧布衣,是这里不远一处山寨地少当家,杀人越货,无所不作。和我熟悉非常,现在竟然装作不认识我。”
萧布衣皱着眉头,“你说的没错,我是叫萧布衣,可是我不是什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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