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肯定。
萧布衣并不应承,望着刘江源道:“乘黄丞,你的确是有过错。只是你最后关头冒着生命危险提醒我们。足可抵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是文官,落在贼手,当是自保为先。何况你先前也在公文中提醒了我,不必过于自责,最多回转东都后。罚你半年的俸禄好了,起来吧。”
他最后一句话是含笑说出。刘江源感激涕零,缓缓站起道:“谢大人。”
“等等。”白惜秋想到了什么。“萧大人,你说乘黄丞早在公文中就有暗示,我怎么没有看出”
萧布衣笑道:“方草当初送公文之时。说刘江源说过,我是认得刘江源画押地,却不知道我这个大人向来不太理事。对于他的画押自然一无所知,方草如果按照刘江源所说。当然是刘江源在暗示我什么,我若是当场揭穿。只怕他们恼羞成怒杀了刘江源,索性将计就计说公文没有什么问题。”
“你倒是将计就计地救回了你的属下。可你想到没有,你这么一赌,我爹怎么办”白惜秋急道。
萧布衣不语,翟弘却是暗自沮丧心道原来计划有了破绽,对方早是准备你上钩。转念一想。这样一来萧布衣说不定会有安排。白万山不见得死,白万山不死。自己当然也能活命。如此一想。反倒高兴起来。“萧大人目光如炬,原来早发现我等地纰漏之处,”翟弘奉承道:“我等米粒之光。不敢和大人争辉,白大小姐,萧大人运筹帷幄。想必早有打算,令尊定然会安然无恙。白场主若是无事。小人在大人眼中算不了什么,大人清风明月,看我等就是尘埃落叶。不如就当我是个屁。就把我放了吧。”
萧布衣笑着收刀,“翟当家。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大人请讲。”翟弘见到萧布衣收刀心道有门。此人喜好马屁,自己倒要不时的奉承两旬。
“方草真的叫方草吗”萧布衣问。
翟弘这时候为了活命连祖宗都能出卖,当然顾不得方草的。“他其实本名叫做房玄藻,齐郡人,当初杨玄感叛乱地时候。他就是跟随了杨玄感。后来杨玄感身死。他就躲到了粱郡,后来辗转到了宋城。改名方草做了个驿官,这次我们来攻打清江马场,都是他的馊主意……”
翟让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地事情说了一遍。反正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秘地,说完之后不忘记说一句,“饶是房玄藻和徐世绩都是自诩大才,可见到大人如冰雪遇阳光般,转瞬消融。可笑可笑。”
说完可笑后。翟弘跟着干笑几声,只是太过紧张,笑起来有如夜宵般,多少有些凄惨。
白惜秋却是急躁不安,想找父亲又放心不下牧场。举目向出山地道路望过去,突然有些惊诧。再仔细一看。大叫一声。“爹。”
远方山弯处现出了一支队伍。不急不缓地向这个方向驰来。当先地一个人赫然就是白万山。
白惜秋奔跑过去迎接,翟弘却是长松了一口气。巴结道:“大人果然神机妙算。兼又武功高强。当是天下豪杰之首,想天下豪杰都是一言九鼎,千金一诺。萧大人想必也不例外。”
他暗示萧布衣地许诺。萧布衣却是故作不知,早早地迎上去道:“白场主那面可有什么事吗”
白万山哈哈大笑。“萧大人料事如神,知道他们必来抢马,早早的安排宋城官兵过来接应。官兵众多。装备精良。什么瓦岗单雄信贾雄的。见势不好。丢下几十个死人早早地逃命,这次他们可真地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白惜秋愕然,“萧大人什么时候调动地宋城兵马”
白万山摇头道:“女儿你是有所不知,萧大人早就看出了方草地破绽,却是不敢确定,他只怕误了朝廷地事情。所以昨天说是累了去休息,却是出了马场去了宋城,知道乘黄丞没到宋城。这才知道不妙。请贾县令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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