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徐世绩想要抗拒也是力所不及。如今大隋十二卫府精兵良将都是分置在京城和冲要地区,就算杨玄感十数万精兵都是大败而回,区区的一个徐世绩能有什么作为?”
虬髯客想了半晌,“你说地极是,布衣,我发现你很有头脑,比大哥我要聪明很多。”
萧布衣有些汗颜道:“布衣怎敢和大哥相比?”
“大哥不过比你多活了几十年而已,胜过你的无非是经验二字。可你诸事留意,又知道分析,不用多久,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了。不过你以后若是想要带兵打仗,倒可以和你二哥多多学习,那小子沉稳非常,几杠子压不出个屁来,可专攻用兵,我想若得重用,不让张须陀的。可惜他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二哥在马邑当郡丞了。”萧布衣笑道:“现在他多半能有用武之地地。”
虬髯客诧然道:“他不做什么员外郎了吗?”
萧布衣又把京都地事情说了遍,虬髯客一到扬州,就帮他四处捣乱,顺便把敌手地底细也摸个清楚,倒和他少有闲话。
虬髯客听完后这才感慨道:“你小子倒是活的多姿多彩,不但自己活地滋润,还顺带帮你二哥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给我讨个官做做?”
“大哥真的想要?”萧布衣笑道:“我只怕你看不上眼的。”
“我不过开个玩笑,”虬髯客摇头道:“当官有什么好,就算给我个皇帝做,我都不想的。”
“当皇帝还不好吗?”萧布衣哑然失笑,“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主儿。”
“当皇帝有什么好?”虬髯客淡淡道:“听佞臣地话百姓受气良心不安,听忠臣的话自己受气本性遭罪。谁的话都不听就和如今的杨广一样,烽烟四起。我逍遥快活现在就是很好,要是整日听着无数人在耳边鼓噪,那还不烦死?”
见到萧布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虬髯客问道:“怎么的,你不同意我的看法?”
“不是不同意,而是觉得很新鲜。”萧布衣笑了起来,“大哥可知道如今天下有多少想做皇帝的?”
“他们想是他们的事,我如何做是我地事。”虬髯客目光闪动。突然问道:“布衣,你准备一辈子做这个太仆少卿?”
“做不了几年的。”萧布衣摇头道:“可无论如何,做一天就要为自己谋求一天福利吧?”
虬髯客笑骂道:“你小子其实比谁都滑头,可怎么总给人看起来很实在的感觉?”
“大哥准备去哪里?”萧布衣问
“找不到道信。本来准备回去看看老二和你,不过老二既然到了马邑,我先和你回转东都,再去马邑看看。”虬髯客解释道。
萧布衣有些高兴。“如此我们正好顺路。”
虬髯客笑容中带了温馨,“我也觉得顺路。对了,你还带那十几个破箱子做什么?”
萧布衣回头望了眼,“大哥不说我倒忘记了。少方,把箱子都卸下来吧。”
“在这儿?”孙少方疑惑道。
萧布衣点点头,孙少方不再多问。让脚夫把马车上的箱子卸到荒郊野外。然后让他们回转。大富车行地都是莫名其妙。只觉得这些人有钱无处去花了,只是人家佣金早早的付了。他们只是做事,疑惑只能肚子里面发酵。
等到脚夫走了后,萧布衣让禁卫把箱子推在一起,一把火烧掉,孙少方都是忍不住的问,“萧老大,你有病?”
“你有药?”萧布衣反问道。
孙少方哭笑不得的说:“我是说你脑袋有毛病?”
“你能治?”萧布衣笑答。
孙少方没辙,一挥手道:“兄弟们,放火。”
众禁卫只怕烧地不彻底,收集了枯枝残叶的堆在箱子上,一把火的烧起来,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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