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无量。”
他这一番马屁下来,萧布衣正色道:“圣上过誉,本王身受先帝厚恩,所做均为应尽之责。本王能击败盗匪,安抚天下,也是倚仗圣上顺应民意,大力支持之故。”
杨侗摇头道:“西梁王此言差矣,想自古江山,有德有能者居之,我何德何能,到如今还敢身居天子之位。如今民心所向,万众归心,我只请西梁王顺应民意,称帝登基,这才是天下苍生之福。”
他话音一落,群臣齐声道:“请西梁王顺应民意,称帝登基!”
声音激荡,良久方平,萧布衣沉吟良久才道:“圣上禅让之德,实乃尧、禹所为,天下明君,可本王身负先帝厚望,只想平定天下,以告先帝在天之灵。至于称帝一事,从未想过……”
杨侗慌忙道:“西梁
“圣上莫要再说了。”萧布衣摆摆手,心中苦恼。其实在旁人来看,他称帝地确时机成熟,但是他有苦难言。可敦只尊隋室,前几日派答摩支来朝联络,就是因为东都有个杨侗,如今李渊肯定已和颉利沆瀣一气,自己这时称帝,可敦那面多半不会赞同,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把辛苦积累的草原资本一股脑的推到敌对之面,实在非明智之举。
他深谋远虑,当然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
见萧布衣拒绝之意不容置疑,杨侗不敢再劝,只好道:“西梁王这些日子劳苦功高,当有加赏,若依我意,不如加封西梁王为相国,赐九锡,不知道西梁王意下如何。”
九锡是九种礼器,亦是天子能赐给臣子地最高礼遇。有九锡礼器,行使的权利和帝王已是一般无二。亦是禅让前地最后准备,杨侗诚惶诚恐,总不觉得不表示心意不好,是以提出这点。
萧布衣见到他满是不安,轻叹道:“圣上厚爱。本王谢过。不过东都初定,节俭为主,此等礼节过于铺张,本王不敢有受。至于相国一职,微臣谢过。”
他只领相国一职,却拒了九锡地礼遇,实际上是知道,目前像他这种情况,独揽大权,没有必要受这种虚礼。惹人非议。本来相国之位亦是无用,可还是给了杨侗个面子。
杨侗舒了口气,直冒冷汗,强笑道:“谢西梁王。”
萧布衣暗想这未免谢反了。倒有些同情起眼前的杨侗,点点头道:“谢圣上,还请圣上就坐。不知各位大人,还有何事禀告?”
卢楚上前一步,“启禀西梁王,关中李渊大逆不道,伊始只是不尊圣上。另立叛逆之君,如今更是废了杨侑,已经称帝,国号为唐!”
群臣哗然一片,萧布衣装作震怒道:“这个乱臣贼子。居心险恶,我当为尔等伐之!”
其实萧布衣早知道这个消息,李渊称帝,国号是唐,立世子李建成为皇太子,敦煌公李世民为秦王,太原总管李元吉为齐王,其余堂兄堂弟、子侄之辈,均有封赏。如今只要最重要地事情,总会最快的传到萧布衣这里。李渊称帝地消息传来后。他这才早朝,商议这件事情。
李渊一称帝。萧布衣已然明白,他肯定已和颉利达成了一定的协议,没有必要再看可敦的脸色。更有可能的是,李渊很可能联系颉利,先除可敦,再来攻打东都。既然如此,杨侑留着无用,李渊称帝,更能安抚群臣,显然已准备和他公然对抗。
到如今,脸皮既然撕破,那就撕的要彻底一些。
本来群臣哗然,都是议论纷纷,听到萧布衣要讨伐关中,却都是静了下来。
萧布衣皱眉道:“诸位大人难道不同意本王地建议?”
群臣面面相觑,卢楚道:“李渊乱臣贼子,的确当伐,可是西梁王当应知晓,眼下时机未到呀。”
萧布衣怒哼道:“如何时机未到?”
众人见西梁王发怒,不由惴惴,又为卢楚捏了把汗,卢楚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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