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来道歉,居然好意思开口要人,奶奶的,老子跟他拼了。”
“对,跟他拼了!”
几名心腹群情激昂,异口同声喊道,宁愿不要命也要出口气。方青掂量一下,目前的黑牛斗不过活阎王,硬来肯定是要吃亏的,好心劝解道:“牛哥,听我说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跟他较一时之长短?”
黑牛哪里听得进去,起身就要抄家伙,方青感激他那天的仗义执言,继续劝说,“牛哥,你觉得这么出去,有几分胜算?”
黑牛愣了一下,好像真的算了算,瓮声道:“不大!”
“你也知道不大,这么出去纯属送命,各位兄弟即便没有老婆孩子,总有个父母吧?没有父母也该有个挂念的人吧?送命的傻事怎么能做呢?”
众人想想也有道理,一齐看向黑牛。黑牛向来是拔刀子就砍的主,哪里像现在这样认真想过,不过方青说的有道理,他斗不过活阎王。斗不过并不代表惧怕,黑牛可以说是毫无畏惧,但他要顾虑兄弟们的安危,那不妨听听方青怎么说。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今天就是砍赢了活阎王,大伙死伤也小不了,何必呢?”
“那你说怎么办?”黑牛的语气里带着疑问,也就是方青,换作别人早就不耐烦了。
“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司马迁宫刑完了还能笔耕不辍,咱们忍一忍并不丢人。就卖他个面子,把那几个人还给他,等待有一天再反咬他一口,把旧账一起算。”
黑牛一屁股砸在椅子上,如果细心比较一下得失,今天还就是得任怂。但是这口气堵在胸口,也不知何时才能出来,方青继续排解道:“其实你别看活阎王嚣张,他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此话怎讲?”
“活阎王靠着德叔,那他才是个腕,要是离了德叔呢?”
“呃?”黑牛和他的亲随一起看向方青,说的好像有些意思,莫非知道什么内情?方青本来只是安慰一下,突然之间灵感迸发,活阎王和德叔还真不是铁板一块,“那天我与牛哥一起找德叔,事情还记得吧?”
黑牛点点头,方青继续道:“活阎王虽然坐在德叔旁边,但他似乎并不怎么安分,德叔也不见得完全信他。”方青有些话没说,比如活阎王和周媚的关系,周媚与德叔的关系,这里面不是一般的复杂。总之活阎王与德叔之间是有间隙的,只要条件具备,让他们反目成仇并非难事。
“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吗?”黑牛是粗人,卖力气一个跟仨,动脑子就不行了。方青想歪点子还是擅长的,管不管用不知道,随口说道:“三十六计之离间计。”
“如何?”
黑牛还是不明白,方青不得不举例了,其实他也没仔细想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好在编故事是把好手,“比如你散布消息,就说活阎王自称老大;比如你去德叔那里,说活阎王的坏话;再比如你表面归顺活阎王,惹起他自大自高的狂妄劲,有事没事的撺掇他造反,让他离开德叔自立门户。”
“好!”黑牛赞赏地喊一声,高兴地站起身来,仿佛活阎王正跪在面前求饶一样。方青擦擦脸上的汗,还好劝住了黑牛,否则就得跟他打群架去,不去显得自己贪生怕死,去了又怕丢了小命。
一大通瞎话下来,居然让黑牛改变了主意,也在无意*了个离间计,效果怎么样他不知道,还是赶紧找个借口离开是非之地,回家中被窝里最舒服。
一大早的喜鹊叫,又有好事?可不要让我太幸福噢!方青爬起来看窗外,对面楼上的美眉正在跳保健操,修长的大腿动来动去,方青非常懊悔,军用望远镜早该买了,岁月匆匆老,错过了多少好时光啊!
寻来寻去也不见喜鹊,想想可能是自己听错了,这年头不止是牛奶,连空气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