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若说床上的女人貌若天仙还可说得通,却偏偏其丑无比,简直与邱碧琼有着云泥之别。
半小时后,第二个吊瓶输液完毕,丁文抱着桑木兰离开村卫生所后,当即将桑木兰送入空间里安顿,然后才回转家中。楚婉玉牵着小伢伢等在门口,当看独自丁文回家不免朝他的身后多望几眼。
“累了吧。”
“那个青泥姐姐呢?”小伢伢童言无忌,问得丁文颇为尴尬,他只好伸手在小伢伢摸了摸。
“听说这几天胃口不好,我让小姨捎回的青藤果吃了么?”
“早吃过了。”楚婉玉灿烂一笑。
丁母对丁文归来不闻不问,似有不小怨气。
素知母亲脾气,母亲最不喜这种和稀泥的事儿,脸色自然不好看,毕竟前些日子刚刚教训过四舅,现在这事儿又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的确很难接受。待吃罢晚餐,见父亲早坐在餐桌,神情严肃,应该想在父子间单独谈一谈。大门早早关起,家里的其他人,包括母亲在内,都上楼去了。
“小伢伢这几天所说的‘青泥姐姐’,你认为她是木兰。但你仔细想想,木兰已经失踪大半年的期间,在你自己身上发生了多少事,许多事都与谋取你身上的利益有关。做为父母,我和你妈没有为你无端带回小欣欣祖孙而诘难,也没有为你在小玉和琼琼间徘徊而规劝,如今小玉怀有你的骨肉,这也不是我们逼迫你的结果,但你现在行为是不是太荒唐?”
“她是蓝子,我能确定。”
丁父扬手阻止丁文声辩:“我和你妈只想知道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无疑,丁父、丁母态度很明朗,丁文正为这个纠结,左右为难啊。
此时父亲给出一个明朗的答案,或者说一个很妥善的办法,要求把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部转给一个还未出生婴儿,来个彻底地斧底抽薪,一分不都留给自己?不得不说他们俩把事情考虑得太长远,也想得太复杂了,这种招数自然吓退居心叵测者,但她是蓝子,桑家坞所有奇迹的始作甬者。
“我同意,反正所做的一切都留给后人,但笔架岛如今是特殊地方,过户手续非常麻烦。”
“看来你的心中已经有了选择,那就怪别我和你妈狠心,不过你还有义务照顾好小玉,因为这是你必须承担的责任。”
“我会的。”
虽然父母亲用心良苦,但这正如那时植海的事一样,有些事在于如何做而不在于如何说。丁文起身到门外却带回一捆青藤枝,背着上楼,顿时给卧室带来一阵阵草香和果味。
藤叶青翠,绿得诱人;枝叶间挂着累累硕果,散发着不尽的芳香。扦插在两个木桶里,象两株生机盎然的室内绿色植物。见状,楚婉玉从背后紧抱住丁文,抽泣起来:难道阿哥还想长时间不回来吗?
别胡思乱想,正准备与宝宝讲故事哩,丁文说着神情有些不自然,抬起手迟疑地按在楚婉玉的手背。楚婉玉缄默片刻,蓦地笑起,催促丁文赶紧去冲个澡,身上汗臭哄哄的,宝宝可喜欢哦。
不是宝宝不喜欢,应该是宝宝的妈不喜欢吧,丁文捏了下楚婉玉的鼻子,笑着说去往浴间。
楚婉玉已收拾出一套内衣,敲开浴室的门,走进后絮絮说着这些日子桑家坞所发生的事儿。这事事当中的重点是“畲家村落”的建设情况,预计明年正月可以投入使用,而另一件大事是冰棍女提议近期召开鱼庄、养殖场股东大会,从内部传来消息,冰棍女以风云集团名义借壳一家上市公司,鱼庄、养殖场将做为第一期注入的优良资产名单。
股海也是海,沉浮着多少股民的发财梦想,这个垃圾股若是注入桑家鱼庄、养殖场和兰琳鱼坊的资产,垃圾股将摇身一变成为潜力股,但冰棍女目前还是无法把控桑家坞的大局,毕竟乡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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