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应该指空间通道以外的世界。

    说到底，自己只站在门槛张望，还没到跨入这扇门呢。

    一来一回空耗两天功夫，叶老没有怨言，反是阿三人在背地里喊累，想必三人午夜过后又到哪儿疯，阿还殷勤地帮杨曦提第行李。看来他们仨喊累，只为找个借口，至少明日还不想去笔架岛，叶老倒是看得开，让他们三个带杨曦熟悉工作和生活环境也好。

    “小文，那个山果应该这么说，林丫头研究发现，山坳子水库的水也含有山果的相似特性，但其中也有不同之处。”叶老口中的“林丫头”自然是林雪芹，在沈清参加南极科考，林雪芹俨然成为代表。不过叶老此言表明，他终于发现了山坳子水库的水质特异。

    “我想实现人工孵化鳗苗技术的突破，与山坳子水库里的水有很大关系。从村卫生所了解到，在过去一年里，桑家坞的乡亲们门看病几乎为零，这正说明了一点，先天的基因缺陷可以通过后天来弥补，这就是九个课题的研究意义和目标。我想你不会还蒙在鼓里？”

    这个关键问题想通后，叶老似乎豁然开朗，似笑非笑地打量着。

    “呃，真的？那赶紧把水源保护起来。”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水源保护起来是应该的，但不好好利用也最大浪费。嗯，冬季花开不败，如果用在农作物该是什么样情景呢？”叶老的思维仍活跃，很会触类旁通，不过用在农作物灌溉是不不，水源有限，坚决不外送。

    叶老似乎很理解，轻巧地说这事不急，反正总有人急。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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