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几次,问的人不厌其烦,回答的人纯粹是无聊的过头,不是因为有女人的强行禁令,他早就跑出去了。
“你真的是人,不是其他什么生物?”又来了,萧凛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可以等我死了,再经行解剖实验!”
“那估计是我死在你前头,不过你怎么可以恢复的如此,如此神速?”
萧凛歪着脑袋想了下。“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是真话,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只是血液的问题,这点黑医早就知道,显然并不只是这样。
“凛!”夏雪踩着松软的草坪走了上去,萧凛伸手将她纳入怀里,
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吻。“认识一个叫弗朗西斯.奴比亚.杰诺维斯的女孩吗?”
“卡萨伯的女儿,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有点依依不舍的放开夏雪,萧凛漆黑的眼眸中像是在述说着什么。
“她正在我们的大厅里等待着,想要见你一面。”夏雪闹着别扭的别过头。“你是不是跟她有了什么?就像是华清逸那样与她订婚了?”
“我闻到一股算算的味道,正好可以拿来给你做今晚的糖醋小排。”萧凛呵呵的笑了起来,他喜欢极了看着直接女人吃醋的样子。
“那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鸦歪着脑袋蹭着夏雪的小腿,像是在为自己的主人给女主人道歉似的。“你看看,鸦都比你讨人喜欢。”
又拿自己跟鸦来比,萧凛无奈的对着瞪着双眼的鸦哼哼了两声才解释到。“她来的目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是因为卡萨伯,她的父亲。”虽然一直都被夏雪禁足在这种大别墅里,不过每天从外面进入的消息可是一点都不少不漏。
“我不认为你有管这个闲事的必要。”夏雪撇撇嘴,某一个方面她是站在萧邦边上的,虽然对于这个人的身份有点吃惊,也算是充分了解了萧家这个不以道德为基准的传宗接代方式,只要自家的男人不是这样就可以了。
“不要让人久等了。”萧凛牵起夏雪的手走回那间小客厅,弗拉西斯等得焦急,时间对她来说是一种奢侈。
“我可以单独跟你谈谈吗?”在见到萧凛牵着手的夏雪,弗朗西斯有点无理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我老婆的事,弗朗西斯小姐。”萧凛拉着夏雪在三人沙发上坐下。“你是为了你的父亲而来,但是据我所知,警方手里掌握着他很多有实质证据的罪证,想要脱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知道不能以常规的法律角度来救他,所以才来找你。”
“我想你找错对象了!我……”
“我知道你是萧家的继承人,你可以以这个身份帮我吗?如果父亲一旦被送入监狱,那么他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暗杀,死在里面,我知道有人想要他死!”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在机场的运送车上,在青年旅馆里。”
“是,是的!”弗朗西斯垂下头,她不敢去对视萧凛的双眸,她很想解释那些并不是她愿意做的,而是杰西卡……想到杰西卡,弗朗西斯叹了一口气。
夏雪推了推萧凛,这个女孩看起来真的有点可怜,而且从她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一点黑帮气息,就跟个普通的邻家小女孩一样。表象是可以糊弄善良的人的,萧凛拍拍夏雪的手,示意她不要开口。
“萧先生,如果你可以帮我这次,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你想我怎么帮?”
“帮我救出我的父亲。”
“你可以找你的那个表兄,梅塞思不是巴勒莫的局长吗?只要他手里放点水,找个人代替就可以判上几年,然后在监狱里找到个单间,混上几个月就出来了。”
“梅塞思拒绝了我的请求。”弗朗西斯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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