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五脏六腑!”
老道士道:“你当我老哥的内力那么脆弱吗?漠河水蛭乃是通灵毒虫,在强大的内力压迫下,肯定会老老实实办事的!”
辜全微微沉吟,道:“漠河水蛭对这个噬心虫蛊有用?”
老道士大笑道:“何止是有用?简直就是天敌,蛊虫对于漠河水蛭来说,可是美味佳肴!”
“好!我即刻去取!”
老道士大声道:“别忘了,还得拿几颗西域万阳参,漠河水蛭有寒毒的。对了,一个时辰时间你看着办。”
令狐丘道:“老哥,有实力啊!”
老道士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道:“那是当然,老道行走江湖多少年?什么蛊啊虫啊没见过?”
令狐丘看了辜箐一眼,悄悄道:“那、女人呢?”
老道士难得老脸一红,干笑两声,咳嗽道:“喝酒!”
令狐丘狂笑道:“乖箐儿,给两个爷爷倒酒!”
阳光明媚,透过茂密的枝叶,照在湿润的土地上,一股股泥土的芬芳散发开来。
深草簇拥着古老的大树,遒劲的树根不断纠缠,深深扎根在地下,裸露之处,满是苔藓。
无数荆棘纵横,粗藤交错,其下蛇虫横行,张牙吐信。树梢飞鸟成群,嘶鸣不断,偶有猿飞猴纵,龇牙咧嘴。
茂密的丛林,物种众多,野兽窜藏,潜伏爪牙,生机与危险并存。
而这些,傅残早已见怪不怪,前世七年佣兵生涯,大部分时间都在丛林度过。他在丛林的生存能力丝毫不亚于最优秀的陆战特种兵。
只需要一把匕首,便可在丛林中生存数月!
但显然前面四人没有丛林生存的经验,无论是路线选择,还是前后配合,都极不明智,若非化境内力护体,早就命丧于此了。
想到这里,傅残心中却有些担心了,朱宥于皇宫长大,甚至根本没有去过丛林,她是怎么一路走过来的?
“在这儿!”领头人忽然一声惊呼,身影一闪,顿时朝前而去。
董胖子三人顿时飞身跟上,眼中透出恨意。
傅残眼中杀意一闪,他也看到了朱宥的身影,那鹅黄的长裙,正是昨天早上那一套。
想到昨天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在看到她此刻狼狈的身影,傅残心中杀意顿起,几乎不可遏制。
领头之人身影腾空,内力狂涌,白光闪烁,一股浩瀚的掌力顿时劈出,绞碎藤蔓荆棘,直朝朱宥而去。
朱宥猛一咬牙,翻身一滚,倒在一块巨石之上,堪堪躲过这道掌力。双手胡乱挡住被掌力摧毁的碎枝残叶,一时之间,狼狈至极。
她确实坚持不住了,身受重伤,逃亡数个时辰,内力早已枯竭,已到山穷水尽之时。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一路上,狼狈、痛苦、恐惧她一一尝尽,直至绝望。
她总算体味到辜箐的一番话,时刻都要担心能不能活到下一秒,哪有什么心思理会形象?
自己现在的形象,还不如傅残那天上身。
“贱人!怎么不跑了?害得老子跟着你跑了近百里山路!”领头人眼中透着恨意,他们四人此刻也是狼狈至极,一路开辟道路才追到这里。
朱宥靠在一颗长满苔藓的巨石之上,她的眼中没有难过,没有泪水,只有深深的疲惫。
傅残右手缓缓抬起,一把捏住破风剑柄,右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永远也想不到,高傲的朱宥,不可一世的朱宥,也会有今天。
鹅黄色的长裙早已破破烂烂,上面满是血迹与污秽,头发散乱,粘在湿透了的脸上。
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双眼浑浊,高傲的她此刻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每一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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