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虚白道:“无妨,这群秃驴最大的弱点就是有信仰,焚烧辜箐只是最后一步,之前还有很多祭祀的步骤,我们只要快,他们便没有时间!”
傅残道:“那怎么救辜箐?”
侯虚白沉默顷刻,沉声道:“有清戒在,去多少宗师都救不了。清戒修佛七十余年,功力早已不是我们可以想象。”
独孤雄脸色阴沉,道:“这个老和尚武功高到可怕,八年前西平侯沐英前去悬弥寺讨教,只接了对方七十招便认输。”
司空揽月瞪眼道:“那时候沐侯爷已经跨入循道兵解了吗?”
侯虚白沉着脸点了点头,道:“沐侯爷十多年前就是循道兵解了。”
傅残深深吸了口气,道:“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救!”
侯虚白道:“无论付出什么,对吗?”
“对!”傅残果断说道,他必须要救辜箐,就算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侯虚白阴沉的脸忽然咧嘴一笑,嘿嘿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众人顿时一愣,看见侯虚白这个表情,都不自禁地缩了缩头。感觉他的笑容比刚刚杀意腾腾的样子更加可怕。
傅残也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干笑两声,道:“侯叔,有话直说,嘿嘿!”
侯虚白道:“清戒,浮屠塔苦禅僧之一,悬弥寺前任方丈,跨入循道兵解多年,是破坏计划平衡的存在。但只要是人,无论多么强大,总有弱点!”
傅残无奈道:“侯叔,我的亲叔!您快说吧!”
“急了?”侯虚白笑道:“清戒当然也有弱点,那就是,清歌!”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脸色一变,傅残更是腾地站起,道:“这......”
侯虚白道:“你们肯定没有调查过她,清戒已然八十了,哪里来的二十出头的师妹?”
车非辕忽然道:“心、心!”
独孤雄看了他一眼,忽然脸色一变,惊道:“心慧神尼!”
“不错!”侯虚白道:“就是心慧神尼!”
司空揽月与傅残对视一眼,一片茫然,这种老辈级人物,自己等人根本了解不多。
独孤雄道:“心慧神尼也是悬弥寺弟子,是当年的方丈大师虚信在悬弥寺门口捡的婴儿,一直在悬弥寺做和尚到十二岁。”
侯虚白道:“男女有别,悬弥寺从来没有女弟子,于是干脆在悬弥寺旁给她盖了一座小庙,让她在那里修佛。”
独孤雄道:“但心慧神尼天资极佳,年纪轻轻便佛法有成,二十余岁之时,那座小庙的香火已然超过了悬弥寺。”
这么厉害!司空揽月瞪了瞪眼,道:“后来呢?”
侯虚白道:“当时的方丈也深谙佛法,为人宽容,甚至允许寺中弟子前去请教学习,于是,经过心慧神尼的教导,一批佛法高深的弟子便诞生了。”
傅残道:“其中就有清戒?”
独孤雄道:“不错,清戒大师便是其中之一,那群弟子无不成材,皆对其敬仰无比。于是,神尼之号便这么来了。”
侯虚白道:“心慧神尼培育出那群高僧之后,便悄然而去,留下一座空庙。清戒等人感其教育传授之恩,年年拜祭,从不间断,到现在那座小庙都还有香火。”
傅残道:“这么说,清戒这个人应当是精通佛法,心怀慈悲之辈?”
独孤雄沉声道:“清戒大师佛法高深,乃是有名的神僧,江湖人人钦佩不已。”
侯虚白道:“心慧神尼对他有传授之恩,教他修佛做人,终成一代神僧。但当年他便是心慧神尼最小的弟子,如今他已八十,清字辈高手几乎全死了。如果他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清字辈小师妹,恐怕会激动地站不稳。”
独孤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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