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在巫山镇对朱宥那番诛心之语,傅残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了解归了解,怎么自己想什么她都知道?真是奇了个怪了!
木一刀大步走了过来,对着清歌道:“重建藏经阁所需银两可不是小数目,悬弥寺就算有存,恐怕也难以周转,这笔钱,傅老弟给你们出了!”
清歌微微一愣,眼中露出喜色,道:“真的吗?那多谢了。”
傅残顿时瞪眼道:“我...我没......”
“傅老弟!”木一刀笑道:“何必不好意思呢?你上次存了白银二十万两在我那里,也该取走了。”
“二十万两!”傅残吞了吞口水,知道了木一刀的意思,但还是震惊于这笔数目之庞大。
当官的都这么有钱吗?木一刀竟然这么有钱!
二十万两!这笔钱几乎可以建立一支三千人的军队!
清歌眼中透着笑意,对着傅残点了点头,道:“谢谢,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刚刚做了方丈就拉到二十万两银子重建,想必没人会不服了。”
傅残看了木一刀一眼,完了,又是一个天大的人情。
空楚河看了看天色,道:“木先生,差不多了。”
木一刀微微一笑,道:“傅老弟,走吧!我府上去坐一坐。”
傅残笑道:“你的家在忻州?”
“非也,一座府邸而已,走吧!到了那里你就明白了!”
傅残缓缓点头,忽然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木一刀,不会有求于自己吧?不过他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这个做兄弟的,帮帮忙也无可厚非了!
想到这里,傅残顿时洒然一笑,道:“走!”
空楚河看了看浮屠塔,忽然道:“清戒大师,江湖大势,浩浩荡荡,谁也不能置身事外,包括您。”
“阿弥陀佛!”清戒的声音缓缓传来:“关键时候,老衲绝不退缩!”
空楚河淡淡点了点头,对着木一刀微微一笑。
木一刀眼中透着激动,一把揽住傅残肩膀,大声道:“走!今日你我兄弟重聚,当浮一大白!”
三人顿时跨步而出,朝着忻州城区而去。
天已灰,夕阳已逝。
夏虫开始低鸣,夜莺开始清叫。夏天的夜并不安静,有的只是热闹。
穿过城区,一片片绿竹映入眼帘,节节而上,刚直不阿。碎石铺着小路,曲曲折折,幽静无比,一座雄伟的府邸浮现在众人眼前。
大门宏伟,庭院宽阔,假山绿池纳于其内,亭台楼阁,勾檐流丹,整个府邸豪华而不奢侈,极具艺术品位,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
穿过层层庭院,来到内院,一个方圆数十丈的绿湖映入眼帘,其上一个精巧的雨亭立于中央。
傅残三人坐在这雨亭之下,石凳之上,看着湖光景色,玉莲绽开,荷叶袅娜,好不惬意。
好酒好菜已然摆在桌上,散着热腾腾地香气。
于是很快便动起手来,寒暄不停,酒过三巡,三人都带着一些酒气,开始吹起牛逼来。
木一刀搭着傅残肩膀,醉醺醺道:“傅老弟,当初知道你进了孤绝山没出来,老哥我伤心了好久。要不是空先生说你命不该绝,我差点就派兵打过去了。”
派、派兵?傅残吞了吞口水,道:“木大哥,我一直有个问题啊!你到底是什么官啊?竟然这么有钱!这院子,没三千两买不下来吧?”
木一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道:“老弟,你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吗?风水天师何无为的手笔!三千两,三万两都买不到!”
傅残顿时吞了吞口水,道:“住了这个就可以升官财了?”
木一刀忽然不笑了,一口喝完杯中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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