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下,白水瀑布周围像是被飓风吹过一般,满目疮痍。』天『籁小』说www.⒉
傅残提着破风剑,身影一闪,来到老道士身边,道:“道爷,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生这样的变化?我不知道,你说说看。”
老道士看着周围,沉默良久,道:“力量的融合与分解,这是武道之中最复杂的问题之一,我就算能给你解释清楚,你也不会生出感悟。”
他淡淡道:“这一切需要你自己去领悟,记着,不要太关注威力和结果,而是要找到这几股力量融合的本质!”
“噢!”
老道士道:“小友,一旦你找到了这个力量融合的真正原因,你便有了自己的道了。那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你的路才刚开始。”
“知道了道爷。”
老道士笑道:“你知道你呆了多久吗?在瀑下。”
傅残皱了皱眉,道:“起码有大半个月吧?”
老道士大笑道:“大半个月?我告诉你,你呆了整整七十五天!这都是冬月十五了!”
“什么?”傅残大眼一瞪,道:“三个月时间!我竟然浪费了两个半月!”
“咳咳!你这两个半月收获之大几乎令人瞠目结舌,你竟然说是浪费!”
傅残大手一挥,大声道:“别废话了!快走!”
“去哪儿啊!”
“孤绝山!去了孤绝山,老子还要去青城山一趟!”
“你去青城山干啥?都给你说了一万次了,朱宥那丫头没醒。”
傅残豁然转头,沉声道:“道爷,你认真告诉我,宥儿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问题你一路上问了多少遍了?”老道士无奈道:“脊骨、肋骨、五脏,该治的都治好了,但就是不醒。这一次对她的打击,估计不是伤痛,而是丧子。”
傅残沉默。
孩子的流产,对朱宥的打击远远过身体的伤痛,她很重视这个孩子,甚至过她自己的生命。
或许她潜意识明白,醒来也无法接受孩子没了这个事实,所以选择沉睡吧!
傅残深深叹了口气,道:“道爷,她这样沉睡,身体会不会支持不下去?”
老道士摆手道:“你也不想想她睡在哪儿?她睡在青城山老君阁阁顶的信仰钟之下!信仰钟乃四川镇川之宝,集川蜀大地之灵气,聚万民之信仰,可谓天降神物,她怎会有事?”
傅残点了点头,抱拳躬身道:“道爷,多谢了。”
“嘿!有意思!小友!你啥时候学会客气了?你不是一直很不要脸的吗?”
“别瞎说啊!这都是谣言!我作为名震江湖的大魔头,怎么会没有谣言呢?”
“可是......”
“你再说我不买酒了啊!”
“别啊!”道爷连忙叫道:“我身上没钱,这又荒山野岭的,早他妈想喝了。”
“走吧!孤绝山先走一趟再说。”傅残说着话,飞身而起,顿时跨出数丈。
时间有限,已容不得他拖延,两人运起轻功,直直朝北,那里是巍峨的孤绝山。
两人全赶路,快比奔马,也用了整整两天才到达。
快一年不见,流云镇依旧繁华,只是那大街上不断经行的江湖人士,证明着这个年代并不平静。
安定,只是表面上的窗户纸,一捅便破。
看着洛家巍峨的大门,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楚洛儿被黑骑围困的身影挥之不去。
走到故地,傅残才明白,这个女人对于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心一阵阵在痛,情绪几乎遏制不住,想到深山之中的楚洛儿,他便立刻想出现在她面前。
但这好像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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