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沼泽,前方出现了一片广阔的原野,月光洒过,原野上显得极为宁静。
清新的气息迎面而来,南宫飘雪不觉深深吸了几口气:“总算飞出来了,那鬼地方我再也不去了。”
井无波轻轻一笑,边辨着方位边寻思着回去后怎生向长清子解释,只是苦思良久却一筹莫展。
“井哥哥,你怎么了?”南宫飘雪似有所觉,当下飞近井无波关切的问道。
井无波急忙摇了摇头:“没事,我在看方位哩,我没带罗盘,要辨明方向得费一番功夫。”
南宫飘雪呵呵一笑:“本小姐早有准备,给!”边说边从袖袋内掏出个罗盘扔给了井无波。
井无波苦笑着接了过来,这种御剑外出时必备的罗盘他自己袖袋内便有一只,方才如是说不过为了拖延片刻,好多思虑一会罢了,事已至此,井无波只得硬着头皮翻开盘盖,辨明方位后便转向清虚山方向飞了过去。
两人只飞了片刻,前方忽然出现一点剑光,显然,那是一个修真之人。
那人似也看到了井无波和南宫飘雪两人的剑光,蓝光一闪,便向两人飞了过来。
眨眼间,那人已飞至两人面前,井无波定睛看去,却见那人鹰鼻薄唇,双眼又细又长,脸上的肤色即便是在幽蓝的剑光照映下仍显得苍白如纸,井无波不由大大吃了一惊,这人,好生面熟。
“南宫亦,你怎么会在这里?”南宫飘雪惊讶的道。
南宫亦,南宫亦,对了,下午听那东方侯说过,南宫正之子,南宫亦,难怪啊……井无波心下禁不住泛起一股怒意,当年,他和胖子两人差点就死在了南宫正手上,至今他梦中还常常出现南宫正狰狞的面孔,此时细看南宫亦的神色,显然也不是个好货色。
“飘雪,你到哪去了,我们都找你找了两个多时辰了。”南宫亦缓缓飞上前来,淡漠的看了井无波一眼,嗤声道,“他就是井无波么,哼哼,长清子名扬天下,教出来的徒弟真是一个比一个窝囊。”
“南宫亦,给我住口!”南宫飘雪怒道。
“呵!”南宫亦冷笑一声,哼道,“飘雪,你可是有未婚夫的,大半夜的跟着个男人到处跑,这不太好吧。”
“你……”
“南宫亦,南宫正的儿子。”井无波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家老子活的还好吧?”
“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你师父是长清子我就怕了你!就你这点道行,小爷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收拾了。”南宫亦本就是个嚣张之极的人物,此时一听井无波如此无礼的语气如何受得住,当下聚起了全身真力,其身周顿时发出一层淡淡的橙光,劲风鼓dàng,真力已蓄势待发。
“井哥哥,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走。”南宫飘雪一看态势,急忙出声道,南宫亦年纪大出他们二人一大截,修为已至冲虚前期,而己方二人,自己才还虚后期,井无波更是不堪,真气都还没色彩,她知道自己这个堂哥素来心狠手辣,万一起了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井无波轻轻一笑,随即双目一凝,立时shè出两道精芒,“好极,好极,既然如此,你不妨用一只手来和我试试。”
南宫亦冷冷一笑:“既然你诚心找死,小爷成全你!”说罢,大喝一声,其身周橙光陡然暴涨,“呼”风声响起,一道澎湃的掌力已朝井无波席卷而去。
“井哥哥,快走!”南宫飘雪全然不顾南宫亦的掌力,飞身扑至了井无波面前,她的后背顿时挡在了掌力之前。
“哼!”南宫亦急忙收住掌力,他再胆大妄为也不敢伤及南宫飘雪,毕竟,其父乃是南宫烈,他们南宫家一家之主。
这时,井无波轻轻揽住南宫飘雪的小蛮腰,顺手一带将她移至身侧,随即道力一引,一股热流立时顺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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