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尽管那丛诡异而带着亲切感的白雾地带已经消失很久,但他还在挣扎,可是在留恋,回忆?离情?或者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聂惊鸿低下头,心中若有所思。忽地,一直手掌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致使正陷入深深苦思的他不禁抖了一下。转身过来,正是雷战英。
苏秦和张仪二人也站在不远处,不时会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但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各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罢了!
“你们可识得聂海帆?”聂惊鸿猛的开口,却是道出这样一句话,令雷战英身子大震,似乎很是忌讳这个话题。直直的看着聂惊鸿,他依旧望着那来时的方向,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此话说得也颇为轻松,不知其中有何蹊跷?
“你...,”雷战英伸手指着聂惊鸿,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不错,昔年的定南大将军邢啸天旗下有四虎将,聂海帆便是我爹,”说完,聂惊鸿转过身来,望着雷战英,脸上挂着嘲讽冷笑,几有癫狂的迹象,势态十分不妙。
那边的苏秦和张仪似乎看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剑柄处。那个看似年轻美貌的男子,究竟有多厉害他们尚可未知,但在岛上见得墨隐凭空祭出三尺长剑,那手功夫便是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而今,那个人的徒弟便和他们的将军咫尺相处,其间有多大的危害xìng更是不言而喻,现场气氛十分紧张。
“别过来,十个你们也不够我杀,”聂惊鸿没有要看上旁边二人一眼的意思,相反态度十分嚣张,脸上依旧挂着那似笑非笑的鄙视,显然未将在场任何人放在眼中。
“你想干什么?”苏秦急道。聂惊鸿闻言,冷“哼”一声,那睥睨任何人的霸气似乎变得浓郁起来,使得拔剑怒张的气氛更加不妙。
“不可妄动,”雷战英望着聂惊鸿,向苏秦和张仪那边摆着手道。那双深邃的眼睛冒着精光,直直的盯着聂惊鸿。而聂惊鸿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亦是直直地和雷战英对视着。
沉默,万般寂静的沉默,几人皆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罢了,”雷战英坦然地说道。
“哈哈哈哈,”聂惊鸿没有说话,反倒望着来时的方向,狂妄的笑了起来,令在场诸人都有种摸不着头脑的迷惑,眼前这人,着实奇怪。
“昔年,我父亲等人驻守南荒,何等威名?何等尽忠?最后却仍然被朝廷一道懿旨,落了个葬身异地、客死南荒的下场,这样的朝廷你们还维护它干什么?”聂惊鸿直直的盯着雷战英,毫不避违的说道。
“你...,”雷战英指着聂惊鸿,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聂惊鸿见状,笑得更是狂傲不羁,模样癫狂,却又透着无尽的嘲讽,像及传说中的狂人,天下还有什么?入得我眼?
“你想干什么?”雷战英颤声道。
“黄天在上,我聂惊鸿既然出了东极仙岛,此番必定辅佐皇朝,像我父亲那般誓死尽忠。但当年南荒一案,其中必有冤情,我要的,便是大将军你联名上奏,还我父亲等南荒战死将士一个清明。”
雷战英闻言,顿了顿,似好像在回想着什么?道:“此事发生之时,我只是军中小将,其中关节根本无人提及,想来也应该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个时候,楚羲现任皇帝刚刚上任,年少轻狂,受了jiān人谗言,暗中又有权臣蛊惑,才酿下如此悲剧。”
“老夫征战一生,最是讨厌这等宦官馋臣,整日沉迷于声色狗马,全然不把战场拼杀的众将士xìng命放在眼里,”这时,雷战英亦是变得满脸嫉恨,窒了下,又道:
“罢了,如今既然你作为当事人的后裔提及此事,我便书信联名北师大将军徐忠烈上奏,声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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