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羽先用神识在寝殿内默察一遍,然后将神识延伸至殿门外。殿门口只有耿直一个人傻呼呼地站得笔直,象煞有介事。
神识再延伸,明岗暗哨为数不少。一队佩刀侍卫正巡逻至寝殿门前不远处,个个全神贯注,精神抖擞。
小天羽用传音入密武功传音给门外的耿直统领:“耿直,我是天羽。如今已在殿内,正在为皇上救治。在此期间,不许任何人靠近,不必回话,坚守原地。”
耿直听到小天羽的传音入密,顿时精神振奋,把连日来的疲劳一扫而空。耿直知道,有小天羽亲自出马,皇帝陛下的病就有救了。哪怕只有一口气,小天羽也一定能将皇上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他哪儿想的到,皇上已经没有气了,早已死翘翘了。小天羽在阎王处也碰壁,束手无策啦。
耿直又哪儿知道,小天羽竟然另辟蹊径,让另一个人借皇上的尸身还魂,冒名顶替。
寝殿内,小天羽将白羽飞的魂魄从招魂幡中放出。白羽飞尚未回过神来,即被小天羽用力一推,口中并念念有词:“白羽飞借尸还魂既成,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砰”的一声响,从床榻上直蹦起一个人来,正是活生生的新皇帝,面色虽然还有些灰暗,但精完神足,哪里还是一个病恹恹的重病人。尤其是二只眼睛熠熠有神,炯炯放光,“噗”的一声,口中吐出一颗定颜珠。
“咦?”新皇奇怪地摸摸身上的睡袍,“这身衣服是什么时候换上的?我原来的衣服呢?哪儿去了?”
“恭喜皇帝陛下病体康愈。”小天羽贼忒兮兮地挤挤眼,装模作样地以臣下之礼拜见皇上。
“天羽兄弟,你搞什么名堂,捣什么乱嘛,什么时候我答应你当皇帝啦。”
“羽飞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原先说好,如果无一人反对你是皇帝,你就肯当这个皇帝是不是?”
“这话是说过,不过你也尚未证明没有一个人反对我当皇帝呀。”
“要证明这件事也并非难事。来,你且来照过铜镜再说。”小天羽招手让白羽飞下榻到镜台前来照镜。
“照就照,照一照镜子又不会让我白羽飞变成皇帝的脸。”说着,白羽飞就下榻来到一人高的铜镜前。
“这人是谁,我到哪儿去了。”一脸匪夷所思的白羽飞不知所措,手指着镜中人直抖颤。
“这就是你呀,你就是他呀。”小天羽一脸坏笑地道。
“什么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到底哪儿去啦。”白羽飞摸着新皇的脸,一脸惶恐。
“好啦,我解释给你听吧。原来的新皇已经死了,所以也没有了魂魄。而你正巧又是魂魄,一碰到没有魂魄的尸身,你的魂魄就被尸身吸进去了。所以你就借尸还魂成了皇上了,如此而已啦。”
“什么?简直胡说八道,这肯定是你耍的yīn谋。我不要别人的躯壳,我要还我本来面目。”
“什么yīn谋,这是我们打的赌。你如输了,你就答应当皇上。如今想耍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谁输啦,谁又耍赖啦,愿赌服输。我白羽飞生就驴脾气,宁撞南墙不回头。如果确是我输了,我绝不抵赖,但你尚未证明我已输了。”
“那还不容易,你现在如果走出去见文武百官,或者贴身太监,护驾侍卫,谁敢说你不是皇帝。”
“那不能算,因为我如今是皇上的脸,谁能分辨得出我不是皇上。”
“那不结了,那就说明你已经赌输了,只能按照协议当那个皇帝了。”
“这,这……”白羽飞张口结舌,想不出如何回答是好。
将掉在床上的定颜珠吸入手中,顺手放入乾坤袋。小天羽道:“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干脆爽快,既然认输,就好好地给我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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