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死亡通知。其中半数都省去了“为元首而死”,只保留了“为祖国而死”的字眼。这也是在表示对希特勒不满。
在摧毁波兰之后,德国现在希望与西方实现和平。今天开始了大规模的和平攻势。报纸上、电台上充斥着相关内容。标题包括:法国和英国现在为什么还要打仗?已经没有可为之奋斗的目标了。德国对西方一无所求。
W补记:美国驻华沙使馆的7名成员今晚抵达这里,我们在阿德隆饭店酒吧里喝酒。他们讲述了关于pào击华沙的可怕故事以及对平民百姓的屠杀。他们中的部分人似乎还未完全从弹震症中恢复过来。他们是趁德国人与波兰人的短暂停火逃出来的。德军一发pào弹直接命中使馆,但幸运的是人们都躲进了地下室。
今天又对服装作出了新限制。如果我订做一件新套装,我的裁缝必须用一块长31米宽144米的布料做出来。相当于长33码,宽15码。报纸还告知我们,再也不能为自己的鞋制作半底。再也没有皮革供应,必须等待一种还未生产出的代用品。
另外,我们怎么刮脸呢?一项法令规定在今后四个月里,你只能有一块刮脸皂或一管刮脸油。我打算开始蓄胡子。
FO2《柏林日记 一九三九年》 柏林,9月27日
在经过一场很有英雄气概但毫无希望的抵抗后,华沙今天投降了。最高统帅部称,波兰司令官在“德国的进攻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后,决定于今天早晨投降。
德国人今天声称,在海军舰队与飞机的首次战斗中(海军上将和空军司令们已经在纸上进行了多年的较量,以解决一支舰队是否容易受到空中攻击的问题),德国空军在未损失一架飞机的情况下,击沉一艘英国航空母舰,重伤一艘战列舰。
今晚在我播音前去了一次国家歌剧院,联合通讯社的乔治基德提议说这对我们的神经将会有好处。这是这个音乐季的第一个夜晚,节目是受人喜爱的老节目,韦伯的《自由shè手》(Freischutz)。我对我的神经状态感到有些奇怪。我无法坐着将歌剧看完。我无法容忍这些饱食终日的小市民、男人和女人,其中许多人还穿着晚礼服,甚至音乐听上去也不那么对劲。唯一感到有趣的是夹在节目单中的一页纸,告诉你当遇到空袭警报时应该怎样做。由于歌剧院里没有地下室,一张地图向我显示应如何赶到我的地下室,即一号地下室。解说词还称,警报将由舞台上发出。届时我应保持冷静,到衣帽间要自己的帽子和衣服,然后前往地下室。当警报解除后,我再回到歌剧院,存好我的帽子和衣服,歌剧将从中断的地方重新开始。不过今晚并没有空袭警报。
里宾特洛甫到了莫斯科,我们都在想他在干什么。
FO2《柏林日记 一九三九年》 柏林,9月28日
今晚午夜时分,我对德国王牌潜艇艇长赫伯特舒尔兹(Herbert Schultze)上尉进行了广播采访。结果比我预料的要好得多。本来在下午和晚上,我还怀有许多疑问,并且遇到一件非常头痛的事。在一些海军军官的帮助下,今天下午我在海军部堵住了舒尔兹。他刚从首次战斗中返航。他是个外表整洁的家伙,今年刚30岁,结实得像颗钉子,xìng格坦率而自信。我想,当你每天用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去赌博时,可能自然而然就会获得这种自信。
他有点担心自己的英语水平,他说。而在听了一段录音后,我也很担心。实际上,他说的英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们必须用德语jiāo谈。有人提议说,可以在下午帮他好好提高英语水平,他只不过是有些生疏而已。这个提议带来了希望,我给纽约发电称采访改在今晚。我将我的提问告诉他,上尉则坐下来用德语写下答案。当他写完一张纸后,我再将英语译文告诉海军部一位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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