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样做,即将被视为是对抗共和国。人民保民官马尔库斯·安东尼和昆图斯·卡西乌斯提出了否决。问题马上就转到保民官的否决是否合法上来,于是就有人说了一些很愤激的话,说得越凶狠、越残忍的,越是受到凯撒的敌人热情赞扬。
3.元老院到晚上才散会,这一阶层的所有成员都被庞培召了出去。庞培赞扬了那些一往直前的人,并对他们今后的行动,鼓励了一番,对那些跟得不紧的人作了批评 ,又给他们打了气。许多曾在庞培过去的军队中服役过的人,由于希望酬赏或升迁。重新被他从各地召了来。他还从凯撒jiāo出来的两个军团中召来很多人。一时,在城里、甚至在大会场里都挤满了军团指挥官、百夫长和留用老兵。所有执政官们的羽党、庞培的亲故、以及和凯撒有宿怨的人,都涌进元老院。他们的起哄和拥挤,吓慌了动摇的人,坚定了犹豫的人,的确使许多人被剥夺了自由作出决定的机会。统查官卢基乌斯·皮索答应说,他自己可以到凯撒那边去一次,司法官卢基乌斯·罗斯基乌斯也同样愿意去把这件事情通知凯撒。他们要求给他们六天期限来完成这项工作。还有些人也表示意见,说:应当派使者到凯撒那边去,把元老院的意见通知他。
4.所有这些建议都遭到拒绝,全都被执政官、西皮阿和加图的话驳斥口去。推动加图这样做的是他对凯撒的旧怨、以及因为落选而产生的懊恼。lún图卢斯则是因为负有大量债务,这时,取得行省和军队的yù望,以及在授给人家国王称号时可望获得的贿赂在推动着他。他在自伙里吹嘘说 ,他将成为又一个苏拉,最高的统治大权会落到他手里来。驱使西皮阿的同样是掌握行省和军队的yù望。由于他和庞培有亲谊,他认为自己当然能和庞培同掌政权;此外推动他的还有他对审判的恐惧,以及他自己和那些在国家大事上、法庭上都有很大势力的权威人士彼此间的吹捧和夸耀。庞培本人则是受到凯撒敌人的挑拨,同时还因为他不愿有人和自己处于平起平坐的地位,这时已经完全丢掉了和凯撒的友谊,而跟那些过去是他和凯撒共同敌人的人重新和好起来,这些敌人本来大多是在他们联姻jiāo好的时候,由他给凯撒惹来的。而且,把赶向亚细亚和叙利亚去的两个军团扣留下来增加自己兵力和威望这种见不得人的行为,也使他恼羞成怒,竭力想挑起一场战争来。
5.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匆忙和混乱之中做出来的。既不让凯撒的亲友有通知他的时间,也不给人民保民官有回避自身危险的机会,甚至连苏拉剩给他们的最最起码的否决权,也不让他们保留 ,逼得他们在第七天上就不得不考虑自身的安全问题。这在过去,那怕就是最最飞扬跋扈的人民保民官,也都从来没遭到过,就连这样的人,也要到八个月的时候才回顾并且担心自己的政治活动的。这些人甚至援用起元老院的紧急戒严法令来,过去,这是除了都城有被纵火的危险、或是有胆大妄为的人无法无天,国家安全已完全濒于绝境的情况之外,从来也不轻易提出来的,它指示执政官们、司法官们、人民保民官们、以及在首都的代行执政官,注意不让国家受到任何侵害。这道元老院法令颁布于一月七日,也就是在lún图卢斯就任执政官后的第五个可以召集元老院的日子——除了两天是选举的日子——他们就通过了这样一道针对凯撒的职权、针对这些最显赫的人物人民保民官的最严厉、最恶dú的法令。人民保民官们立刻逃出都城,投奔到凯撒那边去,这时他正在拉温那等候对他那件极为温和的要求的答复,想知道是不是能够指靠人们的公正无私,把事情和平结束掉。
6.随后一连几天,元老院在城外开会,庞培所做的,正是他已经通过西皮阿的口说过的那些事情。他赞扬了元老院的勇敢和坚定,叙说了自己的兵力 ,说:他已经准备好的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