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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绫依然不说话,胡说叹了口气,“阿绫,对不起。”
离开精神病院,胡说走到一旁,拿出打火机点燃烟,司机走上前来,不知道该不该叫他上车。
胡说有些烦躁,叫司机开车回去,他想自己走走。
这是一条下坡路,路边都是枯黄的稻草,空气很湿润,伴随着初秋的晚风,颇有几分霜气横秋的感觉。
走了几步之后,胡说打了个电话。
“有事么?”
电话那边的声音冷淡而疏离。
那头的人明明曾经那么熟悉,可是现在却淡漠的可怕。
胡说知道这人恨不得食他ròu饮他血,能不破口大骂已经是好运。
“我去看了阿绫。”胡说声音里面带着愧疚。
“呵呵,她怎么没有一口咬死你。”电话里面的人颇有几分可惜。
胡说叹了口气,又道,“她若是一口咬死我,岂不是平白脏了一身洁净。”
那头的气氛突然变得诡谲,隔着电话,胡说不明白那边的情绪。
声音又传来,“胡说,你记不记得,你在我姐出事时候说的话。”
胡说闭上闭眼,半响过后,才缓缓开口,“是,我记得,我说,我这辈子,没喜欢过任何人,你也好,阿绫也好,在我眼中都是一样。”
“现在我告诉你,答案还是一样,你也好,阿绫也好,在我眼中都是一样。”
那头一声哐啷响,看来是什么东西被狠狠的踢到了,然后电话就此断线。
胡说突然抱头蹲下,他双手紧握,狠狠的抵着自己的掌心,直到快要抵出血来。
然后他站起身,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步伐稳稳当当的走着,走到山坡下,他回头看了一样那栋建筑物,然后心中默念
“阿绫,再见。”
【刘白】
电话被砸的稀巴烂的一瞬间,他想了一些事情,想到四年前那个喝的昏天黑地的夜晚,想到他们勾肩搭背度过的每一分钟,想到那次惊心动魄的qiāng林弹雨。
然而印象最深刻的,确是警察找上门那天。
“昨晚有人在三里屯看到你们,还看见了你们和死者争吵,有什么要说的么?”警察的问话如想象的中的冰冷。
他闭上眼睛,该来的总是会来,掩盖掉了所有的证据又能怎么样,别人的眼睛是骗不过的。
然后他小声说道,“我跟你们回警局做笔录,我姐姐在睡觉,不要吵到她。”
警局里面,他正襟危坐,然后承认,“是我杀的。”
“为什么杀人?”
“当时喝多了,记不太清楚,好像是起了口角。”
“怎么杀人。”
“我开qiāng打中了他的脑袋。”
“你怎么会有qiāng?”
“我同伴身上的,他…有持qiāng证。”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你杀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一个包裹的完好的物件,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这是杀人的qiāng,抢上有我的指纹。”
在警局渡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很快就有人来赎他,受到消息的胡说很快赶到,拖刘白全力揽罪的福,胡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你怎么就认了!”胡说急的要死。
刘白低头看着地下,“我不认,你不也得认么?”
“认个屁啊,人又不是我们杀的,认了有钱拿啊,你脑子进水了么?不会全部推给我啊!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你往自己身上揽干嘛!”胡说气急的破口大骂。
“你觉得qiāng走火不小心打中人家脑袋的事情有几人会相信,你家是军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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