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到小数点后十位。前面说完,后面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阵响,答案出来了。
“这个善莫大矣,”王彩年逐磨了一下说道。
但李威听了未必快乐,就怕名高震主,立即说道:“这只是小道。治国才是大道,象这几年大灾大害,国家却在父皇母后治理下,百姓没有怨言。他们才是儿臣的榜样。”
话能让魏思温那样说,反过来也能让李威这样说。
王彩年则更开心,说道:“太子仁爱孝顺,古今罕见。奴婢一定会将太子的心意带到洛阳。”
“王内侍的谦和任职,孤也会永远铭记于心。”
说完了,两人会意一笑,王彩年这才拱手说道:“太子,你准备亲耕的日期很短,奴婢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将王彩年送走,立即赶到延英殿。
戴至德等人听了又是高兴又是忧愁。
这群人大多数都兼任着东宫之职,天家争斗,问题也不大。如果不争斗,顺利完成权利过渡,对他们还是很有益处的。能不能权利顺利完成交接,太子的表现,天子的态度。李治让太子主持亲耕与大雩,已经踏入权利过渡的第一步,虽然这一步很小,但比“监”更有实质性了。
忧愁是这个祭祀如何主办。亲耕还好一点,时间也很短了,大雩礼仪烦琐,特别是大旱之年的大雩祭祀,又要心诚又要节约,那有这好事?这听起来很矛盾,但确实是事实。
李治担任皇帝后,虽然对外发动了数次大规模的战役,然而治理国家时小心翼翼,所以史称小贞观的永徽之治。国家财政也还算健康。但再好的家底子也架不住这几年老天的折腾。薛仁贵大非川一败,更是雪上加霜。国库里是没有多少钱了,即使有,还是留下一部分防止旱情延续。
不得不将各部官员喊过来。当然都是重要的官员,象李峤那个监察御史,还没有资格入内的。
大家也没有好办法,但有一条,先将亲耕祭祀安排下去,不然就能耽搁了。这个祭祀所需也不是很多。
大雩只有慢慢来,再想办法。
但所有官员对李威态度变得很小心。杨思俭也在其中,他看着李威数次欲言欲止,李威心中摇了摇头,就当作没有看到。商议后,李威继续进学。自己老爹老妈进一步放权,可别真将这个权利收下了。
“累啊,”从崇文馆回来,看着一路的花儿盛开,李威叹息了一声。
牢骚归牢骚,心情却是不错的。就连看到路边开始凋谢的梅花,也觉得姹紫嫣红,依然十分美丽。
太子代天子主持亲耕与大雩祭祀之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百姓听了是十分高兴的,仁太子嘛。
但贺兰敏之听到这件事,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他伸手将桌子上几只茶杯甩了出去,然后冲伺候的婢女说道:“xxx,滚!滚!滚!”
几个俏婢女连忙退下。
张邦彦说道:“国公,仆有句话当说不当说?”
“说。”
“太子身体慢慢恢复健康,圣上与皇后对他又改变态度,虽然只是一个祭祀,不代表什么。可也意味着太子进谏两位公主当下嫁,并没有影响圣上与皇后对太子的看法。或者还有厌恶,但圣上终不是汉武大帝那样独断独行的人。现在国公作为皇后的外戚,应当主动与太子交好,这样皇后才认为国公是有大量的人。没有必要与太子为敌。况且国公地位已经是国公……”
下句话没有说,就是再折腾,也只是国公,没有大功在身,难不成封你为王,或者能代替太子的位置?
“你说什么浑话!你知道我与太子有什么过节?只要他上台了,我就不会有好日子了!滚,你也给我滚!”
张邦彦同样吓得退了下去,但走出去时,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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