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好导致的。
“虽说蚍蜉撼树,枉劳无功。可是蚍蜉多了,同样却能将树木摇动的。当年江充是个什么人?”
“就是就是,”李威说道。江充,一个在逃小吏,可就是这个在逃小吏,利用了巫盅一案,干掉了宰相、太子,牵连几万人被杀。不能说我是太子,我想对付那个大臣,就对付那个大臣。
最近翻看了一些史书,才知道太子,特别是象他这种长大成人,可是君主还是春秋正盛的时候,是最危险的职业。比守在边疆的士兵死亡率还要高。
狄仁杰冷笑一声,道:“说他是江充,那真是抬举了他。不过就怕有江充出现。所以太子这一次必须将周国公铲除,否则后患无穷。”
你也不要割小鸟了,也不要划脸皮子了,得干掉他,才能警告其他有可能产生不轨的人。
李威差一点流汗,原来狄仁杰也是会耍无赖的。那是当然,如果没有两手,历史上早让来俊臣干掉了。
“说容易也不容易,一是外戚的脸面,二是周国公正在守丧期间,三是当年魏国夫人去世,陛下曾大哭一场,如果殿下出……那么周国公必死无疑,但殿下安全了,有可能会有其他的变动。”说到这里他再次压低声音道:“其实,也不难办。正如殿下所说,他之所以疯癫,是对皇后怨恨了。殿下只要委婉地写一封信到东都,将此事禀奏……”
“妙啊!”李威抚手道。
自己割除贺兰的小鸟,刘仁轨都将自己制止了。可是母亲呢?
自己刻意看过一些奏折,又从碧儿等人嘴中旁敲侧击,得知了自己这个素未谋面便宜母亲的许多事。十一年前,“自己”年幼,李治重病,让母亲代处理朝政。父亲随后病情缓解,看到母亲控制了一些权利后,有了裂痕,让宰相上官仪起草废掉母亲的诏书。墨迹未干,母亲就得知此事,用了一些手段。结果呢,上官仪被杀,与李治一道上朝,“二圣”临朝听政。也就是隔着帘子,李治临朝,母亲垂帘于后,史称垂帘听政。到了六年前,泰山封禅,又用了一些手段,不但跟随过去了,还充当了亚献。
自己父亲虽然性格优柔寡断,但绝不是一个好欺骗的主。当年长孙无忌持功自傲,刚一露尾巴就干掉了。高阳公主,李恪,房遗爱,迅速处死。雷厉风行。再说一班大臣也不安好心。结果呢?不是父亲柔弱,是这个母亲太厉害了。
现在的母亲要权利,已经有了很大的实权,要机谋,机谋早就成长起来,而不是现在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的姚元崇。如果让母亲恨上了贺兰敏之,捏死他,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再说,将自己吓出重病,父母肯定会很恼火的。
不过这封信,可要写出水平出来。
想到这里,再次说道:“孤病了,病得很重。”
几个人都低下头,呵呵地笑。连碧儿也不由地笑出来,终于听明白了,这是一个很缺德的馊主意,但比起太子用刀吓唬贺兰敏之,却强上十倍八倍。
笑完后,狄仁杰却正色道:“但是殿下,这是对付这种小人的,也走了歪道,殿下不可在此上面钻研。”
“孤知道,朋友来了有美酒,豹狼来了有刀枪。”
“这一句,倒也不错。”狄仁杰不由笑了起来,虽然粗了一点,可颇有几份道理。有些人却是不能一味软弱兼让对待他的。然后又道:“要么,臣想办法,在京城稍拖延两三天,看到洛阳旨意如何,或者再做一个计较。”
“也是。”
几个人在这里瞎猜八猜的,也许猜错了,父母会悖然大怒,立即将贺兰敏之处斩呢。
送走了四人,李威高兴地将碧儿抱起来,说道:“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碧儿红着脸让他轻薄着。低声说道:“奴婢的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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