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集,死撑到底。
收拢了四个牛人,最少有三个是牛气冲天,可那是以后,现在不行,一个小法曹,一个小太学士,其他两个人呢,纯白丁!小法曹,还回到了并州了。
在这个位置上看似风光,却随时能掉下悬崖,心中却是很焦急的。受了刺激了,什么也不管了,大炮轰轰隆隆,放了几下。
李威忽然笑了,说:“姚君,昨天说的那番话虽然不好,可孤很畅快。”
憋闷得要死,处处在制约,放了一些,心中是松快了一些。
姚元崇也让他这一句话逗乐了。
太子性情中人,这个好啊。而且能说这句话,也将他与西门翀当自己人了。心里面暖暖的,特舒服。那么既然投靠了太子,我们这些人就来替他补漏拾遗吧!
“虽然,可殿下,作为储君,这种制约是必然的。既然若干年后,殿下得承大宝,作为人君,也不能为所欲为,隋炀帝之鉴并不遥远。”
“此,孤倒不会的。”
“正是,当时狄法曹一直对殿下观望,看到殿下亲耕垄亩,那一刻明知前面刀山火海,狄法曹也跳了下来,正是因为殿下仁爱也!”
“狄君高义!”李威肃然起敬了。
姚元崇与西门翀对视一眼,虽然自己四人为太子绞尽脑汁了,可能得到太子如此看重,也是值得了。士为知己者死,大约亦是如此吧。
呷了一口茶,向西门翀说道:“还是西门君来说,后面的却大多是西门君的想法。”
“岂敢,”西门翀拱了一下手道:“殿下,虽然殿下说出那番话不是没有好处,可是弊端却有不少。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想佐了,这是殿下逼迫戴相公等人站立自己的立场了。”
“孤……那有,”说完了,李威仔细地回味一下,确实有那么一层意思。
“殿下的性格,我们几位相处时日不多,都不会相信,戴相公他们也不会相信,陛下与皇后同样不大会相信,殿下有这一层意思,但三人言虎,容易为小人用此攻击。其实真到了东都,也不是一无是处。再说了,狄法曹离开京城时,也再三嘱咐过殿下尽早到东都。”
李威点了一下头。心中想到,去就去吧。
其实此行,尽管这个父亲对他的心理状态,有些矛盾,有些复杂。这个却是摆在明处的,想国家好嘛,总体来说,这个便宜父亲还算是一个好皇帝的,至少比大多数皇帝做得好。但对他的权位,却又有些舍不得,害怕自己随时篡了他的地位。
可摆出来了,就有解决的办法。
最害怕的就是母亲,通过交谈,连狄仁杰,都没有将母亲摆在应当处在她的高度。
西门翀又说道:“因此,东都一行,却是关健!种种,都可以在东都补救。无论阉……阉……周国公,或者昨天说的那番话,殿下只是一时冲动,到了东都,还要保持这个心境。”
“那孤如何去做。”
“殿下是太子,却让一个臣子,尽管是尊贵的外戚,欺侮如此,纵然圣上下旨处置,殿下亦是心里受到委屈,是么?”
“真处死了贺兰敏之,也就算了。”
“殿下啊,你切不可这样想啊,就是处死了贺兰敏之,可是圣上反应终是慢了是不是?到了东都后,你面见圣上,还要委屈,还要对圣上不满!”
“嗯?”见了父亲的面,还要对他不满?李威惊奇地问:“此乃何故?”
“殿下是太子,又在监国,圣上迟迟没有下旨处理此事,对周国公有些情份,可也在考虑殿下的位置。这个轻重,圣上一时无法判决。但人死了,一开始是亏疚,可时间长了,情份也就淡了的。但发生了种种,圣上对殿下多少有些亏疚,殿下就可以将这份亏疚扩大。比如殿下去了东都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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