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的。因此,心中琢磨了一下,认为唐朝更有底气。毕竟派过使者去长安看过,知道唐朝有多大,有多富裕。在自我催眠。
又是吐蕃人,又是蒙俭的残部,又是顺部,又是不服梁积寿后来加入的南方与东南方各部,这让蒙俭聚了聚,又有好几万人,再次号称十万人。当然,如果有需要,将农夫一起加进去,没有十万人也差不多,又占据了姚州城,主要是吐蕃派了军队,蒙俭心中有底气,两线开战,唐朝军队到来,依然没有放过对他们进攻。日子过得苦。
唐朝斥候用快马将消息送到他手中,一狠心,不顾手中力量吃紧,与邻近的几部挤了挤,挤出两千战士,分别由他儿子逻盛炎、手下大将郭郡矣、张建成,小舅子张乐矣川,以及其他部族的首领段宇栋、施栋望利用蒙俭布军混乱之机,分成了六七股小队,向虬龙渡靠近。不但战场乱,从洱海到姚州都很乱,不要说两千人分成几小股,就是五千人,只要不是外来者,长相差距不大,地形又复杂,即使裴行俭主持,都没有办法判断。
来了就好,只是裴行俭有些抱怨,来得有些快,敌人才在对岸布集了一万人左右,当然,包括其他几个渡口,也有五六千人。但其他几个渡口基本上鞭长莫及。不过来比不来好。
白天借着训练,在虬龙渡南边的河两岸山头上,将信号放了出去。然后夜晚来临,逻盛炎在三更时分,看到蒙俭的手下一起入睡,将队伍集合,摸了过去。也有人巡逻的,就是有雾,两千人又不是骑兵,蒙俭手下的士兵不象士兵,逻盛炎手下的士兵也不象士兵,同样被发现了。但疏忽大意,询问,是增援的,开始没有想起来,越走越怀疑,增援为什么这深更半夜行军,再看这群人鬼鬼祟祟的,发出警告。可这时逻盛炎率领军队已接近了军营。甚至因为放松,背后都没有一个木栅栏做防护。
哨兵前面警告,后面逻盛炎一举大刀,带着手下就冲进大营。他们自己人都系着一个小白布*在胳膊肘上,但蒙俭的手下却不知,又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这一散开,立即大乱。其实逻盛炎的手下也是乌合之众,否则这个楔机,不要唐朝军队渡河,凭借这两千人,就能将这一万人搞掂。
逻盛炎指挥也犯了严重错误。唐朝人不是要乱嘛,我将手下象放鸭子一样放进去,散在各处,岂不是更乱?实际就是这两千散兵游勇,分成了三四支人马,组成阵型在蒙俭手下大营中游动,杀伤力更大,有可能不等唐军渡河,让蒙俭手下自动溃不成军。这样将军队散放进去,乱是更乱了,一开始蒙俭的手下都成了一只只苍蝇,有的急得开始往龙川江里跳。
率队的是蒙俭儿子蒙野栋,同样指挥能力不行,但有吐蕃的一个千户长叫甲雪巴曲的,不是名将,可军事修养肯定比蒙野栋与逻盛炎高。开始也六神无主,一会儿看到这情形,不惊反喜。找到想要逃跑的蒙野栋,让他下令,各部有秩序站好,也就是甲部在北方集中,乙部在东方集中,以此类推。不要管杀进来多少敌人,只要集中好了,能甄别出来,不足为害。
蒙野栋立即派传令兵呼喊。还是很乱的,雾气又重,又不知涌进来多少敌人,甚至不知道谁是敌人,刚要用刀砍人,说了,我们不是敌人,敌人在哪边,相信了,举刀过去合力杀,可前面在杀自己战友,后面所谓的不是敌人用刀子摸自己脑后门。听到要集中,也想集中,可反应稍稍迟钝的人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在哪里,如何集合?
但还是有人反应快的,杀出一条血路,依传令兵所说,站在某某方位,这可不好冒充的,都是一部的战士,天天呆在一起,谁个不认识。开始渐渐聚成团,威力也显现出来。当然还是很乱,然而逻盛炎看到这情形有些着急。到现在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识,认为做得很好了,劈刀将一个奔跑的士兵砍死,又砍死了三四个人,杀出一条道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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