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防御。”
“大娘子说得对,契苾佩服万分。”
也是到现在最为冷静明智的做法,立即写信,然后派使者用最快的速度到鄯城寻找李敬玄。
另一方也冷静下来,休息了一夜,娄师德找到了黑齿常之,说道:“黑齿将军,臣琢磨了一下,还是不要冲动。”
“你小子反悔哪?”
“不是,我的意思即使去救太子殿下,也要安排一个计策,不能盲目地冲过去。”
“错了,不能想,就这样杀过去,也许还有用,一想反而有可能糟糕了。”
娄师德一开始很迷惹,可立即反应过来,明白黑齿常之的意思了,不能用计,不用计,这样稀里糊涂地杀过去,有可能说不定还有用。可一旦用计想以巧取胜,对方则是用计的大行家,反而会导致更大的失败。
“可臣还有一个建议。既然我们出征了,有可能同样会全军覆没,可你也知道朝堂上某些人的,我们死不怕,就是这些人最后连太子也要泼脏水,来推卸责任。先将此事经过写一个万言书,然后众将士盖上血手印,证明事实经过,送到京城。不管如何,也要保持太子的清白。”
“是啊,我倒是疏忽了。立即写,不可能耽搁。”
开始写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几万大军按上血手印,或者敲上自己的章印,这了耽搁,吃了午饭,浩浩荡荡地杀向承风岭。承风岭将士不敢阻挡,又杀出了岭西。
李敬玄也在忙,事情捅天了,到了这地步,知道自己是主帅,可是手下将士不可能听自己的了。因为自己失误大败,军心涣散,还有是论钦陵,不仅是太子,唐朝军队将会各自为战,论钦陵能不抓住机会?
这又是猜错了,论钦陵只想击败唐朝,还不想与唐朝死磕,因此,有可能会占据一些地方,比如失去的九曲之地,甚至有可能顺便拨出积石军。石城山也要拿下来的,这个要塞不夺下来,以后就无法对河湟威胁。或者是绥戎峡,或者是长宁峡,兴趣也仅于此。但他最大的兴趣与李威一样,对士兵感兴趣,对太子更感兴趣。
但不管后面局势向什么地方发展,此事捅天,于是立即与王杲找到张桂东,不顾他是不是监军使,逼问。
可却碰到了一个扎手的主,能在后宫生存下去,还能得到李治的欢心,手段可想而知的。真正的宫斗比朝争还要激烈阴险。再说,李贤那一车礼物也让他转移走了,有什么把柄可抓的?能抓的,刘审礼与王孝杰包括大拔斗营寨都失守了,一万五千人全墨。就是不墨,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大不了故意笑上那么一笑,或者在吐蕃人喊婆妇时,投一两回讥讽的眼神。但我说过什么话!
没有,“坦荡荡”地问道:“李相公,我在深宫之中,常听到你洁身自好,原来你也好不要脸。自己打败了,想找替死鬼?我问你,我做过什么?王杲、曹怀舜要求出兵,我也不懂,随口说了出兵好啊。我对出兵懂什么,你们说好了,我只是一个宫里的奴婢,当然说出兵好了。再问你,是不是我先提起来的?什么妇啊婆的,是谁先喊的?难道我有本事,让吐蕃人也配合我,逼你们出兵?”
但心里想到,不能小看了雍王啊,很有本事的,居然料事如神如此。
“请问证据呢?难不成你们敢对我刑讯逼供?”
李敬玄一听傻了眼,这个太监惫懒如此,怎么办?
张桂东又说道:“勿要想糊涂心思,咱家已经将战斗经过,一一禀明了陛下,安心等陛下的发落吧。”
还想老子将你当作宰相啊,说句不好听,你马上连阶下囚的资格都没有了。
李敬玄一听,脑子轰地一声,又错倒过去。
……
吃过了午饭,战马也喂饱,武器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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