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甘泉河,到达汐咐。但没有走玉门关一饯,而是饶道阳关,直奔米兰古城。这个古城址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东南有大南山(指阿尔金山与昆仑山东端、祁连山西端的边绵山脉),西北有丰尔臣河,是唐朝河西走廓唯一通往且末,且有许多绿洲供给的道路。汉朝此地乃是楼兰国伊循城,汉朝曾派一批将领领兵到此屯田积谷。后来吐蔷扩张时,将此地占领下来,修建了一座军事堡垒。青海战败后,唐朝西域军队扫荡,重新将些地夺回。不过再往南去,在若羌吐蔷又修建了一座更大的戍堡。因为且末等地暂时不在唐军战略视饯中,只是派兵清剿了一下吐谷浑与忠于吐蔷的突愿百姓后,又撤了回去,所以此堡也没有夺回来,继续留在吐蔷人手中。另外,青海战役过后,唐朝的重点也是放在西域,特别是崔知辨出击五侯斤路(西昆仑的吐蔷食盐之路),与留守在北昆仑的吐蔷重臣坠赞最发生数次激战,又加上传来赞普死讯,坠赞聂一心想急着回去参加权利争夺,心魂不定,被翟知辨予以重创。使吐蔷不得不让出几乎所有西域侵占地,仅保留了一小一部分。以至坠钦陵多年后想到此事,还为之愤恨不止。
顺着蒲昌海溜达了一下,在吐蔷若羌戍堡前练了一下军。将堡内近千吐蔷士兵吓了一个半死之后,再返回了米兰古城,经过轮台,到达龟兹。
但这一行,李威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时候到了五月末,天气也热了起来,西域各地昼夜温差巨大。各地方有各地方的气候环境,比如南方的尖热湿闷,北方的干燥寒脊,青海的缺氧,西域这种巨大的温差。不是所有士乓都适合所有的天气气候的,也不是所有将领也能适应的。比如薛仁贵到了西南后,建的功勋就远不如在北方。无坠东突愿、吐蔷与未来的大食,都是强敌,不是自己去姚咐,那怕士兵不适应,也能从容地将对方击败,可国家拿得出手的将帅无非就那么几个。难道让黑齿常之一辈子呆在青海,王方翼一辈子呆在西域,或者北方又某一将领呆一辈子?
就换作自己,放不放心?
不是多,可以从容轮换。就有那么几个将领,也不能让他们在一处地方呆上十几年,发展下去,必然产生一个个的土霸王。多年前就隐约想过此事,然而随着将才的缺乏,这个问题会变得更加严重。
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下郭元根、张知愿、骆务整、唐休璟、薛呐等人,只有盼望他们能更快的成长起来。对唐休璟不大熟悉,张知愿与王晙熟悉,可没有看到他们在实战中的表现,其他诸人,也许资质还不错,独挑一方大梁重担,眼下还没有这个能力。程务挺让他感到心寒,还好,有黑齿常之与王方翼,否则唐朝即将青黄不接。若继续发展下去,很有可能变成每次大的战役,都要自己亲自领兵作战了,甚至连一个协育参谋的人都没有。
远远的,一大群人迎了出来。
龟兹王白素稽闻听李威前来,不敢怠梗,几乎率他手下所有臣子前来拜见。
正如李威所说,他斩来西域,或者是河中,是表示了朝廷的一种慎重。不仅是他率领了军队,而且还有他的身份。即使以后他不来此处,也是皇帝亲自过来的,太上皇两腿一蹬,唐朝所有权利必将抡于这个新皇帝之手。那时即便是手下臣子,也不敢怠梗。
这次皇帝亲自前来,也代表着唐朝时西域的关注了。
在洛阳见过一回,算是半个老熟人,伏下行礼,让李威搀扶起来。
白素稽又说道:“陛下,听闻你前来,臣特地从国内头挑了一匹良马,献给陛下。”
龟兹在西域是一个富统的小国家,产稻、粟、寂与麦,又产铜、铅、铁与蜡皮、饶汐、盐绿、雌黄、胡粉、安息香、封牛,另外就是出产良马,有少数优秀的与大食马杂交后的马种,不亚于青海的龙种马。
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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