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德黑兰写下来的,然后让内侍马不停蹄赶回洛阳。一路赶得急,居然仅用了四个月时间奇迹般地赶到洛阳。上面写了,我在德黑兰王方翼处没有看到皇上,王方翼让我去契芯明处,可依奴婢看,全部是推辞之言。一路行来,不断地向人询问,包括向波斯王子泥涅师也问过,都没有人看到过皇帝的踪影。
言外之意,李威是身遭不测了。但作为一个太监,不敢将它写出来:况且还有最后一站,没有走完:
武则天也早忘记儿子的安危,将诸相喊来,大约说了一下。
然后道:“青海西域诸将胆大包天,置我儿于险地,又向朝廷隐瞒:我儿大约是回不来了,可是国家不能无主。都过了一年多时间,看看这个国家乱成什么样子。哀家苦苦等我儿回来,然外界是怎么认为的,居然认为哀家揽权。如今之计,只能早立皇太子为国家新君,使国家走上正轻: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因为李威还在外面,不象扶持一个皇太子,以备万一,就是武则天也不得不将诸相召齐,一道商议。
武则天话音刚了,狄仁杰就说道:“太后不可,没有准确的消息回馈过来,就不能扶立新君,非是皇太子,帝君关系到国家的命运。若是陛下返回,国家有二君相处,国再无宁日矣。”
太后这一招狠哪。
让相王这个软货为皇帝,还不等于是她在做皇帝?而且一旦皇上返回,已经立了新君,先帝遗诏又让太后决策军国大权,皇帝失去了最大的一颗棋子。局面要有多被动,就有多被动。
“狄卿,你是何意思,有没有看到哀家为了等我儿回来,这一年多受的委屈?”
若真是那样,关中各关卡的驻兵,你老人家又作何解径?
可就有胆量抬扛,也抬不赢。武则天能说当初是为了拱卫太上皇的安全了先帝驾崩,关卡士卒可以撤下来。然而皇上下落不明,青海又驻扎了许多军队,我能不能将将士撤退下来?
也没有那个胆量辨,狄仁杰只好说道:“太后,反正刘内侍已去了岭西,仅剩下最后一站顶多兰四个月时间,消息就能反馈回来,何必急于这三四个月?”
话是这么说,可武则天直觉告诉她,很不安,别看这三四个月时间,也许云彩就会变成雨滴,沧海就会变成桑田。于是问裴炎:“裴卿你意下如何?”
裴炎心中冷哼,需要我时间我,不需要我时,咄咄逼人。当我傻啊,装着傻说道:“启禀太后,臣也认为秋相公言之有理。”
裴炎都发话了,而且万一皇帝活在人世间,自己这几人匆匆忙忙地立了一个新君,后果不堪设想。几个宰相有的附和,有的表示缄默只有武承嗣上窜下跳。但若不看在武则天的面子上,诈又将他当作一回事?
其实不是不附和武则天关系太大,包括寨味道想拍武则天的马屁都不敢吭声。
诸相不同意,武则天只好作罢,但对这些宰相们十分失望:第二天将裴炎召了进来,说道:“裴卿,西京刘仁轨薨无人留守,哀家很不放心,就将它托负给你了。”
托负给裴炎武则天十分放心。
长安是李唐的老巢刘仁轨又是忠贞的保皇派,很得关中将士官吏与士族之心。离青海也很近因此武则天一直很忌惮。至于裴炎嘛,他去了长安,是真正养老去的。
裴炎两眼茫茫,头脑一晕,差一点载倒于地。心里想到,这就是我苦心经营换来的?可是程务挺与张虔勋率兵去了塞外,自己只有一个空架子。只好咬着牙说道:“臣奉旨。”
终于摘去了裴炎的大权。不过考虑到儿子生死不明,没有将裴炎置于死地。
处理了裴炎,又将郭待举贬为安州刺史。这是裴炎的不二死党,必须处理的。附和的李景谋罢为司宾少卿,沈君谅与崔譬也因为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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