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宋佑急声问,“谁死了?”
殷锒戈放下手机,神情有些缓滞,“我之前派去调查殷河与文清关系的手下,被发现死在了地下车库。”
“他杀?”严墨问。
“嗯,一qiāng毙命。”殷锒戈抬手压着额头,目光中一向刚硬的坚壳仿佛在一点点的破碎,“如果是有人杀人灭口,那他之前告诉我文清是殷河的手下的情报岂不是”
“锒戈,有谁知道你派这名手下去调查文清和殷河?”
“这种事锒戈向来只单独命令。”严墨替殷锒戈答道,“外人不可能知道是谁。除非是这手下中间接触了谁,把调查的事告诉了对方。”严墨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推测道,“如果是有谁威胁他说了假情报,然后为以假乱真再杀他灭口,那”
“这只是可能。”宋佑道,“不过如果他真是因为这个调查才死,那无疑,是熟人作案”
殷锒戈与严墨一齐望向宋佑。
殷锒戈道,“你的意思是,我的人里面有内鬼?”
宋佑点了点头,“而且这个内鬼在我们中,可能有点小权利,否则不可能知道那名手下的调查内容,锒戈,我劝你把你养的那些专门负责调查情报的人查一遍,内鬼有很大可能是在他们中间。”
殷锒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
“成骋,立刻带人去找殷河,就说我现在要见文清别问那么多!我很快也会赶过去,记住,万事以文清的命为先。”
严墨叹了口气,“锒戈,你既然同意了宋佑的想法,那是不是也该派人把那个温洋抓”
“这只是猜测,无论是文清的身份还是其他。”殷锒戈冷冷道,“在没有直接证据前,我不允许任何人对温洋动手。”
“说实话”宋佑脸色复杂道,“温洋他不像是会和殷河合谋的人,他在我见过的人里,算的上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人的确都有私心都会嫉妒,但温洋他生xìng胆小。受了委屈了都不敢说,更别说被嫉妒蒙蔽心智而把私心所想付诸于行动了。”
“不一定。”严墨道,“如果他爱锒戈真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一定会视文清为眼中钉,毕竟锒戈和文清又不是亲兄弟,嫉妒会让理智变的脆弱,再胆小的人,只要有yù望驱使,什么事都敢做。”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我还是比较相信温洋,我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除非”
殷锒戈望向他,“除非什么?”
“除非温洋这么做的目的根本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宋佑推测道,“因为想报复锒戈你,他跟殷河合作,仅仅只是为对付你。”
“荒谬。”严墨道,“温洋他对锒戈的态度你难道没看到?”
“我这只是推测。”宋佑耸了耸肩,“如果温洋有一个恨锒戈理由,那我的推测就成立了,目前想想好像没有,那应该就”
“他有。”殷锒戈面无表情的看着落地窗外,神情复杂yīn翳,“他有一个恨不得我死的理由可我不相信他现在是恨我的”
他望向自己的目光,明明那么温柔依恋
殷锒戈站起身朝外走去,yīn声道,“去找殷河,无论他在搞什么鬼,都必须把文清要回来”
出了大厦,殷锒戈打电话给手下,让其去医院接温洋。
温洋找不到手机,无奈急赶着去医院,最后只好在去医院的路上重买一部,又补了电话卡。
好在医院的办公桌与电脑都还给温洋留着,就连温洋那件医大褂都还挂在办公室里。
此时的医院并不是很忙,也不需要温洋立刻上岗,温洋就打开电脑,准备看一些最近几天自己没来医院时,所接纳的科患者资料。
一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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