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而犹疑不决,那个项目里,有你继父的股份你知道这个就够了。齐骁,没必要内疚,你在国外的那些钱,就当是一种jiāo易吧。很多事,只是你太单纯,包括常宇。”
他无视齐骁骤然扭曲的五官和周身zhà出的杀气,继续淡淡地接话,“也只有你,还肯接受他。”
齐骁倒吸口冷气,几乎忍不住要去拽常云:“你什么意思?他……”
“我没什么意思,”常云笑了,他真心一笑,宛如拨云见日的和煦,“他的确为了重新得到你的心,获取你的原谅,费尽心思,也确实断绝了常家的几乎一切援助。”
没有听漏“几乎”这个限定语,齐骁的脸色并未缓和下来。
常云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他侧身笑道:“可是你看,你不也打算独自离开么?这是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见齐骁没有回答,常云开始往前走去,不到两分钟,齐骁已然快步追上,yù言又止后,长叹一声道:“跟他说,我会回来,接他,孩子,和猫,少了瘦了,都不合格。要是他回了常家,那更不算数。”
常云微微眯起眼,审视着打量齐骁一番,点点头:“我代常宇问一句,多久?你总不能要人家苦守寒窑十八年吧?”
“最多十八个月……”齐骁苦笑,“他爱等,不等。”
无赖啊
齐骁自我批判,但那又如何?
就凭常宇当年对他的所作所为,他这样并不过分。更何况,他还把房子留给常宇,让那家伙带着孩子和猫,也有个落脚处。
这个城市里,常宇完全可以生活得如鱼得水,养尊处优,不管齐骁在,还是不在。
如果到时候他不愿离开,齐骁完全接受。
这份爱了恨、恨了爱的感情,到底能持续多久?
他心里没底。
只是,爱情,兴许本身就要先学会放手,然后才能紧握。
离开令人心烦意乱的渣滓,谁说这不是生命的必须?
齐骁没有向常宇告别,匆匆地送完辞职报告,独自一人,在大年初十的凌晨离开。
年将过完,城市依旧冷冷清清。
今晨,雨夹雪。
尾声:
“太阳!太阳!我讨厌太阳!”
从机场的地面停车场通向到达大厅的康庄大道一路无遮无挡,热情的阳光仿佛打算批量烤制ròu干般,不遗余力地放送热量。
嚷嚷不休的少女直到冲进了大楼中,躲入冷气的庇佑里,才长长舒了口气,口气埋怨:“爸,你抢车位的本事太差了!”
少女十二三岁的模样,初见妍丽,她神情俏皮,留头清爽的短发,穿着短袖T恤和到膝盖上方的半截牛仔,嘴里不依不饶地嘟囔。
同行的爸爸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后,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一会见到你Daddy,记得主动地接过拉箱子的活,知道不?”
“知道啦!”少女嘟起了嘴。
那爸爸冲她微微一笑:少女的容貌显然是遗传自他,相似的轮廓,相像的五官布局,俊逸有加,硬朗不足。
父女俩一路走着,一路谈笑风生,做爸爸的说:“你要怪该怪你Daddy非找个太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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