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将他禁锢在外,而他只能游离在他们所允许的屏障之外的边缘处。
阿宽冷笑出声,“哼”的一声十分扎耳,“好啊,你可以不把我们当朋友,不过不管如何,你不会再知道更多的东西,而你如今知道的东西也不能再说出口。”
争锋相对的两人眼中闪着火花,官名嗤笑,“难不成你还打算灭口不成?”
官名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即使被人揪住了衣领也依然傲气,眼锋凌利透过那金色边的眼镜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凶目,他轻笑,随后将手放在阿宽的手腕上,看似无力实际那力气几乎能将稍微脆弱点的人骨头给捏断!
阿宽还是那个表情,这点力气在他眼里也不过就那样,他可是熬过了地狱般训练的人,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狠狠地掐着官名的脸颊,那人却即使脸变了型都依然不动如山,语气嘲讽,“怎么?堂堂凶神也不过只会做这些?”
大家族的家伙都不太好对付,他们骨子里有自己的正义与傲气,如非让他心服口服绝不会妥协。
但阿宽是什么人,凶名在外让人闻之丧胆的家伙,这家伙让人崇敬又让人畏惧,他果真给官名好好证明了一下他不仅会耍嘴皮子,管你什么家族的他阿宽照打不误。一拳就这么狠狠地砸在官名的腹部,官名的功夫在阿宽这里根本没的看,力气不如阻挡不住,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他被打的直不起腰,嘴里泛出了酸味,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身上出现了清晰的拳印,他艰难地吞下口中的血沫,干咳一声便迅速的忍着身体的疼痛开始反击。
拳头划破空气带来的破空声,撞上阿宽看破他招数格挡的手掌,阿宽捏住他的拳头面无表情的一扭,膝盖也顺势顶了上去,ròu体与ròu体的碰撞,阿宽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小孩子在打闹一般任由他发了狠,他只有最开始的那一拳用了力,其余的都只是克制。
王阔海看见他们打起来甚至都不敢靠近,阿宽当初可是他的教官,他不想再次感受教官那充满爱的铁拳,但他仍旧凑近了几步,道,“诶,别……打残了怎么办。”有劝架的心没劝架的本事,他要是进去绝对是挨揍的份。
“王阔海你在那站着!别过来!”官名吼完立刻便倒吸一口气。
不大的屋子,两人动作都十分的迅速,不是说阿宽只防守,阿宽计算着官名的出招,三招必反击一次,次次打中腹部,保证他吃饭的时候都食不下咽。
那时王阔海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被阿宽教官所支配的恐怖。
两人的对掐还在继续,他们在那不好伸展的空间大手大脚的伸展了一番,打碎了小台灯,打碎了旁边的玻璃装饰以及几盆盆栽,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王阔海缩到了沙发上看着两人看起来如同小打小闹实际上处处都对准要害的动作,艰难的吞咽,心里不停地重复着:“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我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QAQ不是我不帮你啊官名,我对不起你。
屋内不被允许发声的瓦安,摘掉耳机疑惑的看向门外,这是吵架了?
客厅的动静终于停下,屋里的人疑惑的再次带上耳机,屋外的王阔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够了吗?”阿宽松开手,“碰咚”一声官名便狼狈的趴在地上直喘气,他不敢动作过大,小心翼翼的喘着气,随便动那么一下腹部就如同撕裂开来一样,他被揍得服气,却心底依旧想揍回去。
“够了吗?”那平淡到毫无感情波动的声线响在他的头顶。
官名强撑着身体撑住上半身,模糊的看见眼镜的方向,将那有着裂纹的眼镜重新带回,他被揍冷静了,他狼狈的靠着还完全无事的茶几,疲惫地闭上眼,最后他还是问出了那个自己早已猜到答案的问题:“都是真的对吧。”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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