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了个激灵,夸张的说,“这可不是你说的出来的啊,啧啧,渗人,今晚得睡不好了。”
丝毫不在意两人的互损,他只头也不回,盯着那片炙热的地,“你也有了些变化。”阿宽说。
男人与阿宽有些许渊源,xìng格不合却恰好阿宽早就习惯了王阔海那跳脱的xìng格,男人与王阔海差不多却更为细致。这世间与王阔海那般开朗却细心的人还算多,这类人最好打jiāo道。阿宽不反感,男人有心jiāo朋友,阿宽不推辞,一来一去关系倒也不错。不过阿宽这里倒一直是xìng格相似的人,也许是他天生和这类人合得来的原因。
王阔海其一在前,其次是瓦安的出现,如今男人带着他游玩。像是阿宽天生就适合和这类人在一起相处一样。
也许是上天怜悯他一生坎坷所做的补偿,不过谁又知道呢。在瓦安的印象中,天道这东西可不是好相处的,他因自身原因得以被厚待,但本世界的土著本身拥有自身的生命轨迹,因为他的存在早已打乱了些人,轨迹的偏离天道该如何谁都不得而知,除非主神大人过来。
而天道,他也一定在想办法努力将所有的轨迹回归正轨。该发生的依旧会发生,如果将现实比作为小说,那这小说哪怕是面目全非,支撑他存在的骨架——大纲——也一定会没有变化。
许是招待惯了,他们将羊ròu以刀片下装盘,剩余用来手撕,一家子人加几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吃了不少,瓦安则看着流口水,差点没爬出去暴露自己。
委委屈屈的蹲守在口袋里没有活动地方不说,就连吃饭时间都得闻着人家吃东西的香味过活,人生何其悲惨。
阿宽看的心疼,瓦安怎么说都是从宠物升级为常伴吾身的挚友的存在。
于是阿宽自己边吃边暗地里撕扯下来喂他,最后吃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人较为好客,见他吃的开心便招呼着再多吃一些,阿宽也不客气。男人吃了个八分饱便看着眯眼打起瞌睡,那是一副全然放松的姿态。在旅游中原生态享受方面,估计没人能比得上他。
不过他还记得阿宽的存在,在阿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懒散的睁开眼,看着裹得不厚的阿宽道:“我带你去睡觉的地方,你晚上睡得时候还是要穿一些衣服,晚上冷,那个偏房没供暖。”
阿宽不介意。
“也是,你什么地方没睡过,应该受得住。”男人嘀咕着却依旧给他拿了两床厚实的被褥,嘴里却说:“不能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将你这堂堂凶神给冻死了。”
阿宽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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