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年说着从上面架子上取了一个杯子,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样的东西出来,给安然倒了一杯,推给安然,不容安然拒绝。
安然正好是渴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喝了,味道很好,不自觉就全喝了。杨树年看了一下,笑了,又给她倒了一杯。
安然这回慢慢地喝了,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话,就这么坐着喝着手里的东西。
当第二杯下肚的时候,安然终于察觉出了异样,自己开始有点晕了,安然皱了皱眉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饮料,果酒啊”,杨树年看着安然通红的脸“这种低度数的,不能算是酒,酒量这么差啊?”
安然暗骂自己实在是太蠢了,但现在有晕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
杨树年看到着安然在那边晃啊晃啊的,终于晃趴在那边了,他觉得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勾人了,走了过去,直接就亲上了。安然虽然醉了,但这次意识还是在的,她不断得推开杨树年,但这些不痛不痒地阻挡,在杨树年看来安全是yù拒还迎,反而增添了一些趣味,比起上次一点无意识,更让杨树年心动。
安然的身材非常有料,皮肤也超好,摸起来手感很细腻,杨树年很快就把她扒光了,看着这诱人的身体,他整个人都粘了上去,就在这狭窄的沙发上把安然给办了,灯光照在她光洁纤细的大腿上,随着杨树年的律动,一摆一摆地,看得他热血暴涨,竟然没几下就去了。
杨树年更本不舍得放手,安然还在挣扎,但他越抱越紧,□□很快又抬头,这回杨树年终于找回自己的雄心,场地也从沙发上换到了房间里。杨树年发现自己又变回了愣头青,女人自己一向不缺,xìng事也不是特别热衷,但今天在这个女人身上,足足来了三回才算满意。
安然在转战场地的时候彻底晕乎过去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她狠狠地捶自己的头,这是上次那个房间没错,是不是上次那个人她不知道,但这绝对是上次那个房间。
安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但这次绝对得做点什么,她跑去厅里,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跑出了会所,她知道自己要去哪,她要去报警。
安然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警察局,当她下车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根本不想接。这时小五和上次来她家的那个跟班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拦住了她。
“安小姐,去哪啊?”
“让开,我要去哪你管得着吗?”安然想绕过去,但那两人完全挡住了她的路。
“安小姐,你是我们会所的员工,很多人都可以证明你在那里工作的哦,年哥,是我们会所的老板,昨晚和一群人喝酒,喝到凌晨走的,有人证,有监控。”说着jiān笑了下,“对面是警察局啊,一个会所的小姐去警局干嘛?自首?哈哈。”
安然忽然明白自己已经被他们吃得死死的,报警?证据呢?口说无凭,然后是什么,更多的羞辱吗?警察局就在马路对面,可安然怎么也迈不开这一步,第一次是谁不知道,可这次是谁,知道了又能怎样?
自己是谁,一个在娱乐场所工作的舞女,空口白话,会有人信吗?安然忽然觉得好无力,蹲在马路边,哭了起来。那两个阻拦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有个老nǎinǎi过来拍了拍安然:“小姑娘,怎么了?对面就是警察局,你有啥可以找警察,他们肯定能帮你的。”安然摇了摇头,站了起来,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走了。
一直游dàng到晚上,安然回到了家,她给爸爸打了好多电话,电话里传来的永远是那不变的没有温度的声音。爸爸把这个手机号码取消了,他有新手机了吗?他房子卖得怎么样了?安然忽然想起可以打给老家的亲戚问问,可是翻了电话本,打了一圈电话,大家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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