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考完了。杨树年很快就回复了,说晚上来接她。安然想想回了条,那我先回趟家,那边就说了去她家接她。
安然又赖了一会,理了些换洗衣服,也就拖着行李箱回家了。
倒了两趟车,到了家里,打开门,还是和她上次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除了厚厚的灰尘,其他什么都没变,爸爸终究还是没有回来。已经半年了,从他离开去老家卖房子已经半年了,上次给nǎinǎi家的老邻居打电话,说是房子已经卖给别人了,那也有个把月了,可是爸爸为什么就这样失踪了呢。安然决定去警察局报失踪人口了,不然安然真想不出来该去哪里找她的爸爸了。
安然还是希望爸爸能突然回来,她认真地打扫卫生,如果爸爸回来就能有一个干净明亮的家。
刚忙完,就接到杨树年的消息,说在楼下了,安然背了自己的包就下去了,本来以为会是司机来接,没想到,打开后面的车门,杨树年竟然做在里面,安然惊了一下,杨树年对她笑笑,安然就上车了。
这是安然和杨树年第一次坐同一辆车,安然还是比较拘谨的,杨树年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她了,一上车就将安然拉近自己的身边,拽着她的手,开始揉捻起来,安然扭头看他,而他也正在看安然,安然脸皮薄,立马低下了头,杨树年伸出一只手,将安然搂了过来。
很快车就到了公寓楼下,杨树年牵起安然急匆匆地往里走,一进电梯就将安然狠狠抱紧,很用力得啃着她的嘴。安然感到自己都快窒息了,还好是直达电梯,很快就到了顶楼,杨树年放开安然,大力将她拽进家中,又啃了起来。
这回杨树年的手上也没歇着,迅速将安然的外衣剥去,解了安然的裤子。一下扫掉鞋柜上的小物件,提起安然坐在了上面,就进入安然里面,一边耸动,一边拔安然上面的衣服。
安然很快就luǒ了,杨树年还穿戴的很齐整。屋里的暖气很足,安然也没觉得很冷,反而有点出汗。杨树年又将安然从鞋柜上抱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鞋柜上,拽着她的两只手,又在里面冲撞起来,不一会安然就腿软了,全靠着杨树年提拉着,杨树年放开安然的手,安然整个人都靠在鞋柜上,杨树年扶着安然的胯部,快速冲刺起来,低吼了一下就发泄在安然身体里。但他总觉得意犹未尽,横抱起安然,进入了房间,将她扔在那张大床上,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进攻。
等杨树年折腾完,安然已经昏睡过去了,杨树年不忍将她吵醒,拿了毛巾轻轻帮她清理了自己留下的污渍,自己去随便冲了下,也过来安然边上躺下了,这些天的郁结和想念也随着这场xìng事缓解了,心满意足地睡了。
安然是饿醒的。她睁开眼睛,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也不知道几点了。找了套睡衣穿上后,就开门出去了。
杨树年在客厅里看新闻,看到她出来就问:
“饿了吗?”安然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
“随便。”
“吃面好吗?”
“好。”
安然说完,走去玄关拿自己散落在那的衣服和包,杨树年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安然以为他叫外卖,但在她刚拿上衣服和包的时候,电梯开了,进来一个和她妈妈差不多年纪的中老年fù女,朝她笑笑并低了下头,然后对着杨树年叫了声先生。杨树年对她说,你烧两碗面吧。那边回了句好的,就进了厨房。
安然想想现在也应该没自己啥事,就对杨树年说了句,我去洗澡了,就拿着东西回房间里去了。
等她清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面已经放在餐桌上了,厨房也已经理干净了,那个阿姨也已经离开了。杨树年还坐在沙发上,不过这次到没有看电视,正在打电话,看她出来,就指指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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