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要她怎么说得出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扬着笑,他抱着她骑上白萝早备好的马,在白萝的指引之下,来到戍王爷府。
“夜爻。”和青临坐在主厅的玄逢之,一见到他,立刻快步而来,神情激动地拍着他的肩,拉着他到一旁坐下。“就知道你一定没事,不过一知道你掉下崖,还真是赫到我了。”
玄夜爻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噙着笑,听他告知近日发生的大事。
晏摇光看着从未谋面的玄逢之,侧面看去,他有几分酷似玄夜爻,却比不上他浑然天成的佣邪和气势,显然温文了些,城府也深了些。
“摇光,你没事吧。”
一旁传来熟悉的呼唤,晏摇光勾笑探去,那瞬间的笑,教玄夜爻分了点心神,捕捉住了。
“我担心极了,想派人下崖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下山谷的路。”
“让殿下担忧了。”她一脸抱歉。
那座山谷真的是无路可走,而她现在已经不想去问,白萝到底是怎么跑到谷底找到他们的。
“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青临松了一大口气,张臂想要环抱住她。
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晏摇光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便见他微扬的双臂有点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殿下,我累了。”她赶忙说。
“你必走是累了,今日就先在戍王爷府休息,晌午过后再回皇城。”青临勾笑道,毫不在意地垂下双臂。“毕竟我还得忙着清查王爷府内,是否有和南济军勾结的证据。”
“嗯。”点点头,晏摇光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厅外时,微微回眸看了眼玄夜爻,方巧对上他乌沉的眸,而后便瞧见他勾出邪气的笑。
那勾弯的唇,教她的心怦跳了下,整张脸发烫,赶忙转回头,随着青临离去。
“夜爻,你道这该如何是好?”坐在玄夜爻对面的玄逢之,看似没发觉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外,迳自将整个西引大局分析完,再问他意见。
“这能怎么好?大皇子胆敢弑父夺位,就该付出代价。”玄夜爻浓眉横扬,笑得妖诡。
“你比他还得民心,就由你亲征,把他给拉下来,遥祭先皇,而你,则成为实至名归的西引皇帝。”
“这样成吗?”
“也只剩下这条路了。”懒懒垂眸,他压根不想点破那就是玄逢之的企图。
“众皇子问,就数你能文能武,温善仁厚得民心,大皇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知道西引按律例走是传位嫡子,他后头又有皇后一家为靠山,到底急什么?”
他向来和恃宠而骄的大皇子不对盘,如果真要和大皇子对上,对他面言,只有无比的愉悦。
“八成是前阵子私铸兵器教父皇逮住所致。”玄逢之长指轻点着矮几。
“不管怎样都好,反正玄迎之是势必要拉下不可。”玄夜爻垂睫暗忖了下。
“晚一点,我再要白萝拿我的虎符去调我的兵马,三天内拿下他!”
他现在不想被这些无聊的琐碎小事缠住,要在最短时间内扫平所有烦事。
“可是,玄迎之叛变,早已调动所有重兵守城,想攻入皇宫,并不容易。”
“别傻了,如果我真要拿下他,谁挡得了?”他冷哼。
他麾下的将领,唯有他的虎符才调得动,驻防北方的约莫有一万大军,已经相当足够。
玄逢之见他肃杀的神情,只觉不像无国可归的流亡之徒,反倒像是一匹野兽,正兴奋期待着明日的狩猎。
有时,就连他也会怕起他。
***
晌午,白萝随即取鬼将军虎符前往调兵,百定军也决定起程回皇城。
玄夜爻预计先回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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