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就表示我不会把你所做的那些肮脏事泄漏出去,毕竟你会变成这样,我难辞其咎。”
寇允仑傻了,他说他要放过他,有没有搞错?这么一来,他岂不是得不到寇家掌权者的身分。
看透了他的心思,寇放鹰静静说着:“我从来就没打过寇氏集团的主意,金钱,我已经够用,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让律师走一趟,我会签下放弃寇氏一切权利的所有文件。”他看着他。“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一项要求,你必须把被掏空的寇氏回复原状,你知道那些全是爸的心血,不要让它化成云烟。”
“你……”寇允仑呆愕半晌后狂笑出来,他笑自己呀,千辛万苦计划着一件又一件的yīn谋,原意是想迫使他退出寇家,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意,竟然全是自己在吓自己。
“允仑”寇放鹰眉一挑。
“让我笑,痛痛快快地笑一场,老天!我居然做了这么多愚蠢的事,愚蠢!”
他不知道。
“我没有攻击你的意思。”
“不必解释,我都明白,都懂。”笑声渐歇,寇允仑慢慢平复下来,儒雅的风采也倏然变得唐突。“放鹰,你的焰火还在吧?现在去把它骑来。”
“什么?”寇放鹰不明其意地反倒一楞!
却见寇允仑沉默半晌,反身大踏步走向屋外。
暖暖的阳光映照着凌宣萝身上宛若雪花的白色礼服,上了妆的俏美容颜却莫名地透着一抹异样的苍白,没有表情的脸蛋,平平静静地只将视线停驻遥远的彼方。
观礼的人潮蜂拥群集,衣香云鬓的会场上充斥着祝福的私语及闪灿不停的灯光,丰华盛大的场面是应了寇夫人及凌老夫人的心愿,这场世纪婚礼,果然盈聚了奢华的气息。
寇诠次看了看腕表,翘首引盼应该要出现却至今仍然不见踪影的车队。
“时间快到了,允仑怎么还没来?”
寇夫人同样也是急得不得了。
“是呀,怎么回事?允仑没按照礼数去迎娶新娘,让人家自己坐车前来教堂会合已经够失礼的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到。”她跑向凌老夫人,对她频频道歉。“太nǎinǎi,允仑这孩子大概是太紧张了,才会临时出这种状况,您千万别见怪。”
不高兴当然有,只不过想到经过多少次的磨难才得以盼到这对小儿女的婚礼,也就不想计较太多。
“算了,他在电话里都解释是因为礼车出了状况的缘故,为怕误了时辰,这才要我们先到,既然是临时出现的状况,只要他来得及赶上就行了。”
寇夫人拭了拭汗,走到一边对寇家的佣人道:“去打个电话催催,要大少爷千万别误了时间。”
“是。”
到现在仍然不见新郎的踪迹,静静等候的凌宣萝倒没有紧张之感,相反的,期待状况不要解除的邪恶意念竟然蓦地跃上心间……她到底是怎么了?
正当各怀心思的众人终于开始坐立不安时,远远地,空气中飘来一阵阵细微的引擎骚动。
“来了。”寇家人紧张的神色终于松缓了下来,但在引擎声愈靠愈近,而且还是一种飞扬的啦哮声时,寇夫人、凌老夫人,以及曾经被这种嚣张气势惊吓过的观礼者,脸色倏然丕变!
凌宣萝也听见了,捧着新娘花束的双手蓦然捏得死紧,她怔怔地听着,听着这个她好像该熟悉的声响,心脏快速直跳。
来了。
红色焰火在众人鸦雀无声的错愕中,睥睨嚣张地闯进会场内,气势凌人的寇放鹰姿态未变,他大刺刺地停下焰火,跨了下来,款款移步向前,走往呆立不动的凌宣萝。
这种霸道的侵略、野xìng的气息、不顾一切的强悍姿态,分明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这段情景、这个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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