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不想在别的女人面前强颜欢笑,可当相守相爱的对象是皇帝时,就免不了要和其他嫔妃捻酸吃醋,她不觉得自己能承受这样的痛苦承受一辈子。
既然他不能只爱她一人,那不如就让她离开,至少她有了自由,也不必让嫉妒折磨自己。
“似乎不是每个秀女都表演了才艺?”皇太后突然道。
众人眼光全看向师元儿,役者只是低着头,紧咬着下唇,一种羞愧感直袭而来。她不像其他人都是好人家出身,平时揽钱的时间都不够了,哪里有闲有钱去学习那些琴棋书画?
赵雅很清楚自己姨母的意思,也顺水推舟道:“能选作秀女的,基本上琴棋书画都会先有一定的考核,不如师姑娘也来弹个琴,替宴席增添精采?”
都被逼到这个程度了,师元儿仍是不为所动,慕韬天深深盯着她,突然开了口,“准!”
闻言师元儿娇躯一震,难以置信地望向他。在座的秀女确实每个都有长才,唯独她是钦定入选的平民秀女,柴米油盐还说得过去,要她琴棋书画还不如要了她的命,他明明是懂她的,为什么要帮其他人逼她?
慕韬天知道,凭她的急智,这一关很轻易能避过,只要她愿意花点脑筋,他自然也会帮她,还能安抚他的受挫心情,让他明白她是愿意为后位而努力的。
心中下了某个决定,师元儿突然起身坐到了琴前这下,换成慕韬天脸色难看“”。
她素手往琴弦上一摆,铮铮纵纵的琴音传出,然而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低沉时嘈杂难听,高亢时尖锐刺耳,偶尔还会有指甲刮在琴弦上的声音,让人头顶发麻,简直不堪入耳。
“叮!”一条琴弦被她弹断了,差点弹起伤到她无瑕的脸蛋,还在手背上刮出一道小血痕,然而她却毫无所威,仍是不断地弹着。
“够了!”慕韬天看不下去了,打断了她的弹奏。她只是藉此向他抗议,这不是弹琴,是自残。
“天啊!这是什么噪音?!”皇太后夸张地尖叫起来,“师元儿,你将皇上的宴会当成游戏吗?弹出这样的曲子,真是胡来!”
“殷禀太后,这是胡曲,由著名西戎乐师呼衍哈克欧托浮毗所创,您没听过真是太可惜了。”师元儿脸不红气不喘地道。
呼衍……什么什么浮毗?皇太后气得都有些发抖了。“这琴弦都被你弹断了,你还敢狡辩?”
“太后言重了,少了一根琴弦还能弹奏,这便是胡曲的特色啊。”师元儿像是对皇太后的怒火毫不在乎,有些挑畔地看向慕韬天。
慕韬天知道,师元儿终于开始挑战了,但她挑战的却不是后位,而是权威。
她是在告诉他,她会尽力让自己当不成皇后……“你……你……”皇太后几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罢了,既是西戎乐师呼衍哈克欧托浮毗所创名曲,我们也算开了眼界。此事就到此为止,师元儿,你退下吧。”慕韬天淡淡地帮她解了这个围。
师元儿闻言谢恩回座,连西戎乐师呼什么毗这个她瞎掰的名字他都能流利地复诵出来,她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开始
这不是礼遇,而是束缚。
师元儿几乎是大闹皇筵一事,在短时间内便传遍了皇宫,有人称她胆大,有人笑她愚蠢,但至少整个宫里,都知道了有她这么一个人物。
慕韬天对她的特殊待遇,并没有替她带来任何好处,反而让她成了秀女们眼中的假想敌,所有排挤、嘲讽、谗骂、陷害全遇上了。
每个秀女都对她视而不见,以赵雅为首的小团体,更是觎准了机会拚命欺负她。她每天的膳食不是被掺了沙石,就是极酸极苦难以入口;常常有人往她的绣窗丢石头,却永远找不到凶手;甚至还有一次秀女们练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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