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平日的矜持,朝他骂出心里的话,「韦殊寒,你这个坏蛋!竟敢趁人之危,胁迫本宫,你该当何罪?!」见她带着几分醉意才会如此失态,韦殊寒低低一笑,顺着她的话反问:「那依七皇子之意,臣该当何罪?」她指着他的鼻子怒嗔道:「你威逼本宫做不想做的事,该拖去斩了!」她接着满怀委屈的再道:「你知不知道,本宫战战兢兢、提心吊胆这么多年,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离开深宫、离开京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本宫的地方,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是你这坏蛋,竟然逼迫本宫去争权夺势,本宫一点也不想跟谁争跟谁斗!」
闻言,他眸色深沉的注视着她,她竟早有逃离京城的打算?
也是,明明是公主之身,却自幼被眉妃当成皇子抚养,可想而知,她这些年来必是过得胆颤心惊,想尽办法的将这弥天大谎给隐瞒下来。
眉妃过世,她已没了牵挂,不想再继续假冒皇子的身分,想逃出宫去,摆脱那套在她身上伽锁,也是人之常情。
但为了他的目的,他不得不折断她的羽翼,将她永远困在京城这座巨大繁华的囚笼里,要怪只能怪她不该生在皇家,她不该有个忘恩负义的父皇。
见她又站不稳了,韦殊寒抬手扶住她纤的肩膀,一手轻轻滑过那她绯红的腮颊,醇厚的嗓音透着一丝柔意,哄道:「您无须跟谁争跟谁斗,这些自有臣会为您打点好,您只要乖乖的听臣的安排,事成之后,您就可以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魏青晚挥开他的手,语气里透着抹央求,「我不要再留在宫里,你放我离开,再去找别人吧。」
「我既已挑上你,就不会再放你走。」
她睁大被醉意醺染得朦胧的双眼,凝视着他,「我知道你没有外头的人说得那般狠dú,你放我走,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的秘密。」
韦殊寒眼神一沉,诱哄着问:「我有什么秘密?」
「你想要向我父……」魏青晚才说了几个字,整个人便倒向他怀里,醉晕过去。
他搂住她的身子,垂眸睨着她紧闭的双眼,见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醉死过去,他微微皱起眉,打横抱起她,准备将她带去给宾客休息的厢房,然而下一瞬,在思及她的身分后,他陡然停下脚步,抱着她改往外头走去,准备亲自送她回宫。
坐上马车,见她仍未转醒,韦殊寒凝视她好一会儿,抬手轻抚着她染着绯色的玉颜,低声道:「你莫要怨我,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
翌日:,魏青晚清醒后,喝下得芫送来的醒酒茶,想起昨晚自个儿似乎喝醉了,问道:「昨日我是怎么回宫的?」她只记得昨晚她遇到韦殊寒,好像说了些话,但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韦统领送您回来的,他还jiāo代奴婢转告您,说您酒量不好,日后还是别贪杯,以免醉后……丑态毕露。」得芫硬着头皮转述韦统领的话。
丑态毕露?魏青晚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这是在提醒她,万一喝醉,有可能会被人发现她的身分。
她鲜少饮酒,也不知酒量为何,昨夜是被三哥和八弟他们硬逼着才连饮了数杯,喝醉真的很不舒服,也很危险,她以后还是要尽可能的躲酒才是。
没过几日,辜敏成被言官弹劾其为攀附权贵,残忍杀害糟糠妻儿之事,而其岳父也被牵连,接着像bào竹引bào一般,数名官员接连被弹劾,指责他们结党营私,侵占百姓良田,中饱私囊。
而后王谦被免职流放,辜敏成被问斩,那些官员也视罪行轻重,有的被问斩、有的被流放。
「七哥,你先前同韦统领出宫查的就是这件事吗?辜敏成是真的如此丧心病狂吗?」
这日下朝后,魏青晚被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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