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低声训斥道:“如此无礼,你不觉得荒唐吗?”
“哪是胡言?何来荒唐?”歆怡因恨他待她刻板冷漠,于是为了气他而故意凑近他,声音不低地反诘道:“跟自己的夫君说话是无礼吗?”
叶舒远避开她眼中的锋芒,警告道:“你的圣贤书都白读了!”
歆怡轻松地说:“不是早告诉过你吗?圣贤书是给圣贤读,妾本俗人,难识圣贤箴语,夫君可否示下,妾当如何与夫君说话?”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两个侍卫和秋儿早就忍俊不住,掩口偷笑了,连路边的行人,也都知道这是小夫妻斗嘴,纷感有趣可笑,只有叶舒远进退不得。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这个在家乡素有“江南辩才”之称的新科进士,竟对眼前的小女人束手无策。再看到旁观者嘻笑,不由恼怒地说:“随你怎么说……”
可他话还没说完,歆怡竟双手一拍,眉开眼笑地说:“夫君这就对了,我不想做圣贤,只想做自己,因此,随我怎么说那才自在嘛。”
“你胡搅蛮缠……”话刚说到这儿,一阵喧闹声从不远处的水闸方向传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停止拌嘴往那里看去,见密密麻麻的船只正从运河的四面八方涌来,阻塞在河中。
“那么多船围在那里干什么?”她忘记了与叶舒远的争执,惊讶地问。身后的伙儿和那两个侍卫也一脸迷惑,路上的行人则匆匆离开。
“快开闸了,那是等待开闸放行的船。”叶舒远说。
“真的吗?我根本看不到闸门,你怎么知道?”歆怡怀疑地问。
“你看前边的石坝上,那两道没入水中的红色门就是闸门,等它们被升高时,闸门就开了。”
有了他的指点,歆怡果真看到那道红色闸门,但困惑更深。“我看到了,可是好好的河流,干嘛要关闸呢?”
“修筑运河不仅为了引水行船,也为防洪排涝。这闸门起的就是调节水位、分流导水,保证舟船、特别是大漕船和商船通航的作用,因此开关水闸是件大事。”
听他说得清楚,歆怡忽略了先前的不愉快,佩服地说:“你真行,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吗?”
叶舒远皱眉看着她,这个女人永远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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