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那闲工夫为你痴狂呢!”她神色忙乱,语无伦次道“我就是要赶紧把你治好!早治疗早解脱!我是说我解脱!”
看着苏暖阵脚大乱的样子,司漠不由得淡淡一笑,心情顿时愉悦了几分。
“喂!你笑什么啊?!”
司漠越是笑,苏暖心里越发慌,越窘迫,到后来都快要急哭了。
司漠平复了一下情绪,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说‘为我痴狂’了?嗯?我说的是‘为爱痴狂’吧。”
苏暖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她自觉失态,脸色更是红了十分,极力为自己挽回面子“为什么痴狂都不可能,我是个心理医生,我很理智,从不痴狂!”
司漠喉头又攀起一丝笑,他强迫自己憋住,两颊一阵阵发酸。为了不再让苏暖感到尴尬,他赶快转移了话题。
“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把秦菲菲痛骂了一顿,不带一句粗话,但字字诛心。”司漠比了个大拇指。
苏暖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字字诛心?我诛谁的心了?说那么多她又听不懂!骂得不过瘾啊!”
“不过瘾?怎么说?”司漠问道。
“咳咳!”苏暖清了清嗓子,作出一副教授开坛讲课的模样。
“骂人呢,其实是一种双向互动,我骂你,你被骂急,最好是被骂哭,这样我的心里才能感到过瘾,觉得并没有白骂。可是如果你没有任何反应,还作出一副痴呆的表情,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才真能把人气死!”
看着苏暖一本正经地讲这些歪理邪说,司漠终于憋不住了,一丝笑意顺着喉咙攀升起来,从口鼻中迸出,他抬起手来,把拳头抵在口鼻处,肩膀却因为笑而不住地颤动着。
过了好久,司漠才直起身。
“笑够了?”苏暖冷睨他一眼。
司漠点了点头“笑是笑够了,不过还是不过瘾。”
苏暖一惊“还不过瘾?你肺活量是有多大?!”
“不是,我是说你骂了秦菲菲半天,她没听懂,我差点把她手腕捏断,她也没反应。这件事不过瘾!”司漠解释道。
“那你想怎么样?”
“再下去遛她一圈!”
天呐,一向深沉冷峻的司漠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郑绍上身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言行很反常啊!”苏暖好奇道。
“我很好,不过再治一下秦菲菲我就更好了。”司漠的眼中泛起一道寒光,那个“官方标配版”的司漠又重新回来。
“你去把礼服换上,我们下楼。”司漠冷冷道。
苏暖知道,其实司漠是想为她出口气,可她还是不愿意去主动沾染秦菲菲这种人。
“还是不要了吧,‘碧泉’已经没法穿了。”苏暖推辞道。
“我说的不是‘碧泉’。”司漠指了指一旁的手提箱。
苏暖会意,走过去打开了箱子“‘高山流水’?!”
虽然已经试穿过这件礼服,但再一次看到的时候,苏暖还是被它的美丽所震惊,心中也有几分惶恐。
“不行不行,我穿这个会把秦菲菲气死的,她那么极端,什么事做不出来?!”
司漠冷笑“我要的就是她的极端,你以为烈火佣兵团走到今天靠的是吃斋念佛吗?!”
言下之意便是要出动烈火佣兵团去对付秦菲菲。
苏暖倒吸了一口冷气,可司漠的冰冷和决绝却让她无力违背他的意愿。苏暖想了想,还是拿起“高山流水”,回到了浴室。
酒会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嘉宾们都多多少少地产生了一些厌倦情绪。
会场中响起了轻柔的音乐,帮助嘉宾们放松心情,会场一侧的舞池中已然有人翩然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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