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惟演家,求他帮忙。
钱惟演接到梁丰的信,当然重视,打开一看,原来是说昨天长街看见押了一干配军进城,里面有个少年长得雄姿玉面,自己跟他有些缘分,这少年名叫狄青。自己知道他只是代人受过被押到京城,问老钱可不可以帮个小忙,找刑部说说情,罪暂且不问,先把他弄出来自己家里见上一面。
钱惟演笑着命来福回去复命,这事好办,三天内定让那个叫狄青的小子出现在梁家。来福回家复命,梁丰听了很是兴奋,忽然想起雪里梅的表情,心中不安。命令家里女人三天之内,只要有客人上门,全都要回避,不许出来。
这道古怪的命令让一帮老少娘们儿纳闷不已。只有谢小嫦昨日听了梁丰的遭遇,知道他这般小气,大感好笑。懒得和他计较,自己安心在后院女红书画,不迈二门,叫他放心。
这天中午,石宁和杨文广带着两个家人,挑着一个大食盒来到梁丰家里。原来石宁那天缺席,后来杨文广无聊,把雪里梅发脾气的事三八给石宁听,这厮听了大笑不止。约好杨文广,两人备了酒菜,跑来慰问情场失意的梁家哥哥。
梁丰正好闷在家里等狄青,见他二人如此懂事,也挺高兴,就在饭厅摆了酒菜,三个人喝酒聊天。说说谈谈之间,来福来报,门外有两个军汉押了一个配军在外求见。梁丰听了大喜,赶快出门来迎接。石宁和杨文广心中纳闷,什么配军值得梁丰如此重视,只好跟在后面迎了出来。
那个十六岁不到的小子狄青前日被管营询问,第二天就有人来提他出营,说是有人要见。狄青心中不解,自己自小没出过山西境内,京城哪里有熟人要见?心中惴惴不安地跟着押差七拐八拐来到梁家门口。
一会儿大门打开,里面快步出来三个人,当前一个看着比自己大了几岁,几乎是小跑着来到面前,那激动的目光看得狄青心中突突一跳。没办法,自十一二岁开始,好多人看到自己都有些异样的感觉,后来渐渐懂事,心中颇为烦恼自家这副长相,实在招惹事端。大姑娘小媳妇都爱围着自己打转,躲也躲不开,都发配到京城了,居然还有这么一个贵人用这种眼神瞅自己,不由得菊花一紧,暗道糟糕。
“你就是狄青?”问话的梁丰声音也有些发颤,激动的。
“小人就是。”狄青赶忙埋头行礼,避开这个兔爷粉红的目光。
“呵呵,不需多礼,快快进来。”梁丰边说边伸手去扶他。狄青急忙后退躲避道:“小人身上腌臜,公子小心。”梁丰只好讪讪地缩了手笑着把他让进家里。回头丢个眼色,来福会意,急忙从怀里取出些碎银子朝两个军汉走去嘀咕。那俩军汉得了银钱,眉开眼笑,便在门房坐了,不再跟随搅扰。
杨文广和石宁看着狄青,也有些呆了。二人心道:“这就是引得雪里梅朝梁丰发脾气的那个配军?果然好生耐看。”石宁心中更加龌龊,莫非梁家哥哥近来口味变了?这可不大方便,今后要小心些才是。
狄青小心翼翼地跟在梁丰身后,来到饭厅,梁丰热情地招呼他快坐下。狄青疑神疑鬼望着三人半天,才屁股蹭着椅子边上坐了,浑身紧绷,仔细提防。
梁丰看出他的心事,咧嘴笑道:“小兄弟不须提防我等,愚兄姓梁名丰,字玉田,这位是·····。”把自己三人介绍一番,又向杨、石两个说道:“这个是汾州狄青,嘿嘿,你们没听过他的大名吧?人家可不止长得帅,一身武艺,怕是你二人也敌他不过哩。”
石宁一听便不服气,当场就要比试。心说这么个小白脸会打得过自己?打死也不相信。梁丰道:“胡闹,咋能同我请来的客人见面就要打杀?咱们且坐下吃酒说话。”
梁丰又自去取了一副碗筷酒盏,殷勤地放在狄青面前。没办法,永叔出门,钱孝仪上班,来福在门口接待,家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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