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包公脸,“肖公子已经把二小姐送回来了,现在在她房里休息。”
“二小姐回来,没去夫人那里?” 在休息,没去告状?
“没去……”楚国公松了口气,瞪了下人一眼,寻思着叫人去青衣那边看看脸色,如果青衣脾气发大了,他就出府去躲两天,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下人小心道:“夫人在二小姐屋里。”
楚国公刚放下的心,腾地一下差点跳出噪子眼。
这下坏了……
哪里还敢进府,翻身上马,提了缰绳就想往外跑。
下人忙道:“二小姐昏迷不醒……”
楚国公‘哎呀’一声,重新滚下马,往青衣的住处急奔,满头银针乱摇,动作太大,有的银针移了位置,扯破头皮,血从头顶上流了下来。
太医唬地面色发白,“血,血……”
管家慌得忙递上汗巾。
楚国公听见叫喊,往脸上摸了一把,把脸抹成了个大花脸,满不在乎地随手扯过管家手中汗巾,胡乱抹了把脸,人却冷静下来。
以肖华的医术,青衣只要不死绝了,都不会有事,“二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肖公子说没什么大碍。”
“没有就好。”楚国公头皮开始发痛,这时候再不溜,一会儿夫人知道他回来了,可就走不成了,“太医,取针。”
他这么个动法,万一动出个好歹,可是满门杀头的罪,太医七魂早吓没了六魂,得令取针,才松了口气。
刚拨了两根针,楚国公嫌他动作太慢,自个摸了一把银针,用力一拨,痛得他‘哇’地一声叫喊,几条血丝渗出,流了个满面,模样更是看不得。
太医吓得差点吐了白沫,顾不得尊卑,扯了楚国公手中汗巾。捂上楚国公的头,死压住出血的伤口。
这头正乱着,又有下人来报,“将军。冯将军回来了,求见将军……”
冯将军是楚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在年青将军中最有为的一个。深得杨国公喜爱。
这次立了大功回京,换成平时,楚国公定高兴得与他喝上几杯,可是这会儿心里正烦,哪有心思理会,不耐烦地道:“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见。不见……”
“可是……冯将军已经到了门口……”
下人话没说完,冯将军声音已经传来,笑道:“大将军可是遇上什么烦事,连属下也不见了。”
声音刚落,人已经进了门槛。看见楚国公的大花脸,不禁失笑。
楚国公抬头,见冯将军吊着一只手,身上还挂了不少彩,模样狼狈,微微一愣,“看来,这仗打得不轻松。”
“托大将军的福,总算捡了条命回来。”
“既然伤成这样。皇上的赏赐想必不少,赏了什么?”
“赏了座府邸,允属下一门好亲事。”
楚国公没心思跟他拉家常,耐着性子等太医止血拨针,敷衍道:“哪家的姑娘?”
“皇上赐的是李臣的千金,可是属下听说青衣姑娘回府了。向皇上求了青衣姑娘。”
“青衣?” 楚国公怔了一下,顿时来了精神,冯将军年纪轻轻,已经立了不少汗马功能劳,除了平阳侯,无人能比,对他又是忠心耿耿,青衣嫁他,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上怎么说?”
“皇上先前不大同意,但见属下执意如此,就让属下自个来问问大将军,一切凭大将军做主。”
楚国公肚子里哼了一声,那年那人看见十一岁的青衣,口水差点没流到下巴上,青衣如果不他的女儿,只怕早弄到宫里供他玩乐。
那人是真皇帝倒也罢了,但那人不过是他奉真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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