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来了。”
“大爷的,怎么这么多老不死?”高扬一听心里塌了下去,车子转了一个圈,骂道。
“你说谁老不死?”麻姑三娘子听到高扬的话一怒,转头问道。
“咳,没说你,不要误会!”高扬自知失言,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那那个什么王逍又是什么来头?”“王逍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性情最洒脱的人。”麻姑三娘子横了他一眼,把头转了回去,道:“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苹个相门世家的传人,只知道他一手神算十分厉害。他是我们五个人之中唯一没收过徒弟的人,只有一个老婆,一直很听老婆的话,居无定所,喜欢到哪就去哪,听说最近来了京城,不知道会不会参加相门大会。”
“也来了京城?”高扬皱眉,想不到这些老不死一个都没死,不知道相门大会开那天会有热闹。
如果这些人到齐的话,那就是当初的元老全齐了,王承先这次搞这么大动静,不知道为了什么。
“听说是来了京城,不过真的有没有来就不知道了,还得看到时他出不出现,毕竟他到现在也还没和我们联系过。”麻姑三娘子说道。
高扬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看来这几人当中,就这个王逍的性格最捉摸不定,是敌是友,现在还难以判定。至于齐天生,肯定是仇家了,只怕到时见面还要小心一点。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城北比较繁华的一处公寓村,占地一万多坪,全是用来租给白领以上级别的楼房。公寓楼的周围种着绿树,每一幢的门前,都有两个huā坛,种着huā草,环境十分清幽。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此时,在最正中的一幢公寓里,罗天列揪着老头的衣领,把他提到一个房间前,冷冷的道了句:“要是你医不好她的话,你就等着陪葬。”
老头已经清醒了过来,身上的阴气已经完全消失了,整个人恢复了常态。被罗天列这么揪着,他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只有转头朝房间里看去。
只见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女人,女人盖着被子,只看得到头。
她的脸色泛青,眼睛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但眉头却紧紧的锁着,一幅十分痛苦的模样。
在她眉心的位置,有一块红色的印,像胎记一般,隐在肉里,从眉心一直往额头上延伸,只差一毫米左右,就到达额顶了。
“血障症?”老头看到女人的脸,惊叫了一声。
“没错,果然不是愧是神医李柏手,连军医都检查不出来的病,你竟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罗天列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说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心和心疼。
“这病我治不了。”老头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说道。
“哼!”罗天列听了他的话一声冷哼,道:“治不了?那你就只丰给她陪葬了。”说着,身上散发了一股冷气。
老头缩了缩脖子,有点畏惧,道:“血障症是遗传的绝症,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一般是十八岁血印开始显现,两年时间便会延伸至天灵,全身血红细胞败死,快速的死亡。你竟可以让她活到四十岁,看来已经用了很多的方法,现在的她血气已经凝聚到了最顶峰的时候,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死去,无法施救。”
老头面色严肃,说到最后已经半分畏惧之色都没有了。
现在的他是一名医者,所说的就是权威,他说治不了,就绝对治不了。
“这天下还有连神医李柏手都治不了的病?”罗天列冷笑道:“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有一种换血术,可以让她重生,不是吗?”
他笑得有点悲痛,也有点阴狠,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眼神让人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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