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捕快和两名专家正在紧张忙碌着,抓紧时间勘察现场。
线索这个东西会随着时间而湮灭,作为专业人员,必须尽快把现场整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抓住凶手的概率才会多一些。
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呦,这不是张捕长吗?”
房间内正检查尸体的张伦转过头来,见门外站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穿着一套玄色古服,咂吧着烟杆子,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张伦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黄老,您怎么来了。”
“你以为老夫愿意来啊,我就住隔壁,这么大事能不知道吗?不过老夫到没想到,来人居然是你,怎么,局里人手不够?还劳烦我们张捕长亲自到场。”老者砸吧砸吧嘴,瞥了张伦一眼。
“您老说笑了。”
张伦走到老者身边,恭恭敬敬打了个后生礼。
这位老者可不简单,他在局里就听说过,干了捕快近四十年,风吹雨打,经历大小案件无数,最高职位据说到达过鹰捕这一级别,不过前两年退休了,没想到居然住在这里,还真是巧了。面对这位前辈,他打个礼节自是应该。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虽说有些冷淡,张伦却丝毫不以为意,似老者这般的前辈,有些傲气是应该的,没有反倒奇怪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老者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老往房间里瞅,张伦顿时明白,老者肯定是职业病犯了,面对前辈,他怎么也不能扫兴,当下便道:“您是前辈,要不进来给几个后生指导一下,对他们来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黄姓老者先是推辞了一番,然后终究是技痒难耐,在张伦两次三番的游说后,应了下来。
张伦对此微微一笑,他不是那些古板的捕快,虽然这件案子非同一般,然而老者曾经身为鹰捕,知晓诸多隐秘,也不在乎多上一件。
老者一边砸吧烟杆子,一边在房间里到处巡视,东翻翻、西看看,也不知在弄什么名堂。
之前给张伦打下手的两个年轻捕快很是看不过眼,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张伦都未曾发话,他们就更没有说话的资格了。
几分钟后,老者停了下来,只手磕了磕烟杆子里的烟灰,转头有些疑惑的看向张伦:“这件案子很一般啊,不应该劳烦你过来的。”
张伦笑而不答。
一旁的年轻捕快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怎么一般了,现场干净的像是被狗舔过,一个指纹和脚印都没有,根本无从查起,死者是中枪身亡,而凶手愣是把子弹都扣了出来,弹壳更是不翼而飞,线索几乎没有,相信一定是专业杀手干的!”
“怎么说话呢?”张伦冷声训斥道:“没大没小,黄老的话也是你能异议的。”
年轻捕快顿时打个寒颤,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沦为小声的嘟囔。
“对不起,黄老,我这属下新调来的,不懂规矩,改天请您吃饭,权当是赔罪了。”
黄姓老者不耐烦的挥挥手:“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夫还在乎这个?那个谁谁谁,你这后生听好了……”
张伦知道老者这是童心大起,纯是想要在年轻人面前秀技。
“还专业杀手,屁!这些只能说明凶手比较细心,但说到专业,他差远了。首先,案发的第一现场是洗手间,虽然凶手以漂白剂擦干了血迹,但是弹痕还在那,从弹孔上不难分析,子弹的标准手枪子弹,而且凶手没有开过枪,否则第一枪不会打在被害人的肩胛骨上,而是直指要害。在一丈外都能打歪,从这一点上就可以驳论你了。”
“你怎么知道他从一丈外开的枪?”年轻捕快不忿地争辩道。
黄姓老者摇了摇头,知道子弹参数,在加上被害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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