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华夏优良传统,尊师重教,到了你们口中,老师大概是臭老九吧!”柳致知虽不是教师,毕竟也当过一年教师,支教时,大山之中,那些教师让他敬佩,刘征君如此一说,柳致知干脆以大道理压他,直接痛骂。
刘征君没有想到柳致知如此不客气,气得发抖,刚要还口,被黎盼天制止住了。
“年青人,不要骂人,刘征君话虽不好听,也说得是实情,黎梨是我黎家的人,现在虽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你必须有足够能力或成就,才能配得上黎梨,小伙子,还是好好努力,做出一些成绩给我们长辈瞧瞧!”黎盼天话虽婉转,就是一个意思,柳致知配不上阿梨。
柳致知有些哭笑不得,昨天晚上自己还劝阿梨,想不到今天火烧到自己头上。
“我的女儿喜欢谁,不需要外人来说什么!”阿梨的娘开口了,她有点看不下去,她自己一生就为这个门当户对所误,她不想误了女儿,而且,她知道女儿和柳致知是同一类人,都不是普通人,两人情投意合。
“弟妹,我怎么是外人?”黎盼天说到。
“我这个做娘都不干预阿梨的婚事,你能比我这个娘还亲?”阿梨的娘话中柔中藏针,直接噎住了黎盼天。
“黎梨到底是我哥哥的女儿,我们不关心她,谁关心她?”黎盼天换了一个角度说。
“自盼明死后,我就与黎家没有任何关系了,阿梨只是我的女儿,与黎家没有任何关系!”阿梨的娘早就对黎家死心,根本未曾想到认祖归宗,阿梨之所以姓黎,完全是为了纪念心中那个情郎黎盼明。
“弟妹,你就忍心阿梨没有家,没有爷爷奶奶?”黎盼天又苦苦劝到。
阿梨的娘摇摇头:“这里就是阿梨的家,她出生时连父亲都未见过一面,还要爷爷奶奶干什么?”
“你难道就眼睁睁看到那两个老人想见孙女儿一面都不行吗?连一点让他们补偿心中愧疚的机会都不给吗?”黎盼天又以感情哀求。
“当日盼明出了车祸,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只是当时已怀了阿梨,才让我有活下来的勇气。其他的事,早知今日,何别当初!”阿梨的娘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阿梨,大姑求你,劝劝你娘,和我一齐回京城,其他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你和情郎一齐去也没问题!”黎盼天一见劝不了阿梨的娘,便来求阿梨,柳致知看见这一幕,心中悲叹。
阿梨摇摇头:“阿梨只有娘,现在多了一个柳哥哥!”眼中露出甜蜜,望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也是微笑中两人眼光一对。
“柳老师,你劝劝阿梨,让她们去见见爷爷奶奶!”黎盼天见没有办法,便又来求柳致知,她并不知道,现在柳致知并不是教师。
柳致知没有想到对方来求自己,叹了一口气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黎女士,解铃还须系铃人!”
柳致知实际上已告诉对方该如何做,再多的话他也没有必要说了。
“弟妹,阿梨,你们再认真地考虑一下,一家人和和气气相认,那多好,不要到最后让我做出一些强制之事来,那就成为一家人,心中也不太快活,不过这了爹妈,到时候也许顾不上这些!”黎盼天在走之前说出这样一番话,柳致知的脸沉了下来。
“当日方宗厚医师也许不应该用血蛤膏救黎重山!”柳致知一句话如惊雷一样,让黎盼天一下子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黎盼天盯住柳致知,神情严厉,旁边那些随从,显然兼有保镖的任务,也一起盯着柳致知,气氛一下沉重起来。
“好大的威风?想知道实情,你们可以去问方医师。”柳致知淡淡地说。
“你说不说!”一个随从上前,伸手想抓住柳致知。
柳致知眼中浮现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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