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虽对二人感兴趣,却不想卷入其中,阴山宗宗主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将阴山宗和燕山宗合二为一,并没有采用过激的手段,既使手段不太光彩,但其所行还称得上光明。况且,两人仅仅是表示对燕山宗的留恋,并未有明确地反对意见,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是他们的家事,柳致知没有理由进行破坏。
“徒弟啊,这里是燕山宗的基业,可惜啊,它存在于历史中了,今后燕山宗就成为历史名词的,今后我们师徒就成为无门无派的散人。”师傅说。
“我们为什么不参加阴山宗。师叔他们都加入阴山宗,我们也可以啊。”徒弟开口问到。
“每个门派兴起和衰落都是一样,你看阴山宗今天势力这么强,难保它没有这一天,好了,不要问为什么,世事无常,冥冥中的定数不是你我所能预料的。”师傅说到。
柳致知见此情景,也是一声轻叹,人各有其选择的权力,外人不好说些什么,柳致知虽不赞成这位师傅所说,但并不想去改变什么,他无奈地摇摇头,从这对师徒身边经过。
柳致知一个人跑到山崖之上的一座亭子上,现在人都在忙着看一些东西,他是不想在看,便到山崖的亭子上看风景,整山云雾缭绕,在内往外看还好,虽时时被一些云雾挡住,但周围有山川形势却是看得清,不像外面看里面,完全是被雾气所笼罩,甚至常人不自觉视此处山峰为不存在,别人不提醒他们的,他们便视而不见,此处地山峰,在他们思维是,不知道是存在。
柳致知静静坐在亭子上,不知不觉中,浑身如不存在一般,周身自然的灵光闪现,山河大地,都在这一刻消融了,他这一阶段来了知识无意间融合升华,他陷入无意识之中,但他的防卫却加强了,符合了《阴符经》中所说的“不神而神”,灵光散尽,周围二丈以内,却是纤尘不入。空气变得极其纯净,没有一丝灰尘,更不用说昆虫,偶尔有些小飞虫,但离他还有几丈远处,便自绕飞开,这一瞬间,柳致知只觉得意识是如此的纯粹,自己了灵性飞跃其上,整个世界第一次显得如此丰富,他以前以为人不能所见了各种光谱如同彩光带展现在面前,他本能的知道,这是红处光谱,这是无线谱系,那更短的光谱,从紫色向上,一种种都展现在眼前,紫的发黑,黑的发亮。
除了光谱,更种声音,更种场,以及物质在不停在和外界交换着什么,他都能感觉到,这是一种感觉,而不是什么区分为视觉、听觉等等,他在这一刻算是彻夜明白了那种感觉的统一,根本无从区分是哪一种感觉,也许各种感觉都有参与,这一刻,他居然没有一丝占有,他只是静静观察,他在这里,既是一个观察者,也是一个参与者,那种将人分为观察者和参与者,都是不全面,他只是自然了一部分,以前他呈从带质境考虑这一切,都失之偏颇,难怪人的意识不能与宇宙合流。
每一种意识,或者说是生命的特殊,现在看来是如此可笑,当然,这只是人这种生命所有浅薄的情感,生死流转,本是自然的规律,追求长生在这种状态下看来毫无意义,生命本就是永恒,不过常人所见,仅是表面的流转,当透过表面看到自然变化中那种永恒不动的道体,姑且就叫做道体,才明白人类所追求长生,是一个片面的想法,不怪《悟真篇》张伯端所说,用长生来yin*人修炼,最后达到如如不动的真空性境。
柳致知无意间进入这样一种境界,从前知识混成一体,他自身功行也是突飞猛进,才明白自己以为成就金丹多么了不起,实际上别人所说金丹不过是守尸鬼,的确如此,虽然金丹一成,炉鼎坚固,然而,不悟透这一层,根本不能再上一层楼,有些人再些境界停留的数百年,想看破此层,却茫然不能突破,柳致知明白了,外丹术的确伟大,想出那样一种方法,从生命的底层入手,强行将身体转化为一种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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