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几件是专门给张栢芝买的，刷卡付账的时候张栢芝曾经偷偷看过一样账单，5位数的标价让她咂舌不已。

    这些在缊碧霞看来在平常不过的事情，落在张栢芝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如果女明星的生活都能够像这样，张栢芝都已经等不及的想要成名了！

    食物端上桌，张栢芝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然后笨拙地使用着刀叉，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缊碧霞的动作。

    缊碧霞知道林宥伦未来有捧张栢芝的想法，所以也有意思地教她一些上流社会用餐的礼仪常识，张栢芝则像一块吸水的海绵，疯狂地学习着。

    吃饭完，缊碧霞一只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只手拉着张栢芝，快步走向停车场，她和张栢芝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辆汽车上，正有人用相机在偷拍她们两个。

    车厢里，放下相机的狗仔记者兴奋和同伴击掌庆祝。

    “发了，发了，这回绝对是发了！”

    冷静下来之后，其中一个狗仔记者捏着下巴，面露思索的表情。

    “你说缊碧霞拉着那个女孩会是什么身份？”

    “管她是谁，只要把这些照片卖给报社，少说也是这个数！”另外一个狗仔记者兴奋地伸出两个手指头，一根代表一万港币。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可以将这些照片以十倍的价格卖出去！”

    “十倍，你脑子没烧坏吧？”

    同伴将手搭在说话这个狗仔记者的脑门上，然后被一把推开。

    “我是认真的！”

    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同伴跟着也领悟到了其中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上做文章？”

    “你刚才有没有注意看，她长得很像缊碧霞？”

    “你是说，她是缊碧霞的私生女？”同伴眼睛瞪得大大的，觉得这个假设有些夸张了。

    缊碧霞刚才拉着那个女孩，少说也有十岁的样子，缊碧霞现在还不到27岁，除非她未成年就生下了这个孩子。

    做假设那个狗仔记者撇撇嘴，“你别忘了，缊碧霞15岁就演了第一部电影，17岁生孩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你以为自己是警察啊，做什么事情都要证据？要是这样的话，做我们这一行的早就饿死了，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有这种可能就行！”

    “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也不大啊？”

    “你是猪脑子吗？我们一路跟踪她这么长时间，她又是给那个女孩买衣服，又是带她来吃大餐，要是说她们没有关系，你相信吗？”

    “但这样也买不了十倍的价格啊。”同伴耸耸肩。缊碧霞并不算是香港一线明星，有关于她的新闻当然也卖不上太高的价格。

    “能不能卖这个价，关键还是要看女孩的父亲是谁！”

    同伴瞪大了眼睛：“除了林宥伦，缊碧霞似乎没有和别人传过绯闻……你总不会想把这个女孩说成是林宥伦的私生女吧？”

    “不然谁会话十倍的价钱来买这些照片？”

    “可这也太扯了！十年前林宥伦才刚出名，要是和周彗敏有私生女还好说，毕竟他们从小就认识，缊碧霞是后面才和林宥伦认识的，这种事情说出去根本没人信的。”

    “只要我们一口咬定照片上的女孩长得像林宥伦，管它合不合理，你以为看八卦杂志的人，真会把上面的消息全当真，大家都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只要能够吸引眼球，谁管它是真是假！”

    听了这话，同伴便沉默了。

    ——

    第二天早上，林宥伦正在办公室里看一份文件，阿杰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刚买来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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