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元宵夜宴,夏雨虹早就在宴席上看秦笙笙不爽,大家一个个都夸秦笙笙长得玲珑剔透,有凤凰之相,她是嫉妒加怨恨。后来好容易逮到这丫头一个人爬上大树不知在做什么,她就让弟弟和随从偷偷在树下燃起火堆,用烟熏着树上的小女孩,几个人又围着大树下,不让秦笙笙下来。
见秦笙笙就快要被熏成了腊肉干,夏雨虹心里别提多解气了。可就在这时,一个如玉的小少年经过,大声喝令住了他们,并还斥责了她和弟弟一番。那个小少年,就是凤啸宁,她眼睁睁地看着身为太子的凤啸宁,就那样抱着秦笙笙从树上飞下来,连看她一眼都没有,还让她当夜成为了官家小姐群里最大的一个笑料。
也自那以后,夏雨虹恨上了秦笙笙,她被凤啸宁嫌弃,就是因为秦笙笙的缘故。好在,后来秦舒赫离京,凤啸宁与秦笙笙也再无任何交集,她也就暂时忘却了这一段不堪的记忆。
但是,当知道秦笙笙也要来参加选妃大典时,犹如晴空一道霹雳闪过,她心下有些慌乱,怕凤啸宁对秦笙笙心生情愫。
于是,她与父亲夏正侯暗中商议,让父亲夏正候买通杀手,埋伏在地形险要的飞凤岭,伺机除掉秦笙笙。
只可惜,这个贱人命大,没有在飞凤岭解决了她!
不过不要紧,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她怕什么。
“妹妹,你太天真了,就算你参加日后的选妃大典,因为你爹的缘故,你也不会被选上”
“妹妹?我记得我爹爹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野种姐姐。夏小姐,你还是不要这样乱攀亲戚的好。”
秦笙笙偏生就听不得这阴阳怪气的调调,既然来者不善,那她也没有必要给对方什么好脸色了。
夏雨虹眼眸一眯,也干脆不再虚情假意,露出狠绝的模样,“呵呵,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不滚回你的雨花城去,只怕下次,你再从山崖上跌下去,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趾高气昂地勾起一抹冷笑,瞪着还在摇啊摇的秦笙笙。
这时,侍婢拿来一双干净的绣花鞋子,为她仔细穿上。
秦笙笙也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笑里藏刀。这样明摆着恐吓人的话,这姓夏的都毫无避讳地说出来,可想而知,此人有多猖狂。
穿好鞋子,夏雨虹恢复优雅的模样,在侍婢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冷乜了一眼秦笙笙,转身离去。
“喂,八婆,你的东西掉了,我这玉环宫可不收留一只破c鞋。”
秦笙笙半睁美目,还在摇啊摇,摇啊摇,惬意的很,只是“破c鞋”两个字拖音拖的很长。
“你个”
夏雨虹粉面憋的通红,贱人两个字还是吞了回去,反正对方也活不了多久,一拂衣袖,扬长而去。
那只脏了的破鞋,自然也被某个奴才拾起,夹在腋下带走了。
当一切重归平静,秦笙笙坐直了身子,探究地望向了柳眉。
“那个八婆说的应该是真的吧,为什么太上皇会下那样的旨意,不让爹爹入皇城呢?既如此,爹爹为何还要送我进宫?”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柳眉面色惨白,小姐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多少年的恩恩怨怨,如果跟她直说,她能接受的了那些事吗?何况,太医说她脑伤未愈,不能受刺激。
柳眉支吾着,“小姐,奴婢只是听老爷说,那个谭公子总是缠着小姐,为了杜绝谭公子的纠缠,老爷才把小姐送进宫来。”
“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秦笙笙满腹狐疑。
“小姐,天色不早了,奴婢命人为小姐放洗澡水。”
柳眉躬了躬身,急忙向寝殿内走去。
秦笙笙早看见柳眉眼底闪过的慌乱,不过,她既然不想说,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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