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啸宁满心的愉悦,往日里小女人都是一副女汉子的形象,极少在他面前这般楚楚可怜,可怜的模样,让他越发想狠狠地欺负她。
不过,他是心疼小女人的,知道她已经累极了,也不想让她在这方面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他只能按捺住身体的,松开她,就那样下了榻。
秦笙笙长舒一口气,这货终于肯放过她了,真是良心还未泯灭呀,还有的救抒。
可当她看着凤啸宁手里拿着一物又朝她走来时,直觉让她很不好。
凤啸宁将她身上的薄被微微一扯,秦笙笙不着寸缕的身体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
幸好天色已黑,除了夜明珠发出的光亮外,室内昏暗,只有近距离才看的到她的玉肌。
“死变态,你没完了是吧,当姐好欺负呢,你要是还敢再来一次,姐立刻休夫!”
秦笙笙急切地拽过被子,要遮盖自己的身子,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手,被子扯不过来,她感觉自己真是要绝望了。
“瞎想什么呢,爷只是给你那里擦一点清凉的药膏······还是,笙儿你想让爷再做一回?带”
凤啸宁的双眼在没有烛光的室内,熠熠闪着光亮,看的秦笙笙忍不住软了下去。“我,我自己可以擦药。”
“笙儿确定要自己擦?你可是爷的妻主,爷伺候妻主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么?”
带着威胁的语气,让秦笙笙脖子缩了缩,还是算了吧,如果她要是说自己擦,保不齐这货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她。
她委屈地支吾着,“那,你擦吧······但是,你只能一心擦药,手不能擦到别的地方,还有眼睛,眼睛也只能盯着擦药的地方看。”
凤啸宁勾唇,却十分正人君子地道:“那是当然,擦药么,自然是哪里伤了,就擦哪儿。”
再不多说,凤啸宁打开药膏的瓶塞,小手指从里面挑了一些药出来,就着夜明珠的光,看到那红肿了一大片的肌肤,心中泛起疼惜。
小心地往上面抹着药,晕开了,轻轻地搓揉,嘴里还小声叨念,“早知道,爷就弄在你那里面,也免得你受这皮肉之苦······”
清凉的药膏在他粗粝的指腹下慢慢散开,渗进娇柔的皮肤里,秦笙笙觉得大腿那果然没有那么辣辣的感觉了。
涂药膏的男人,眸色越来越深,涂抹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说是只要有痕迹的地方都要抹。
秦笙笙哼哼唧唧,心里腹诽,哪是什么痕迹,都是男人疯狂时烙印下的吻痕,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她就当做在按摩院做了个全身spa得了。
只是被那大掌抚摸,加上身体的确疲乏,她竟享受得又昏睡了过去。
这下,男人的手掌更是肆无忌惮,眼睛赤果果直视的地方越来越多,小心地控制着手中的力道,头也忍不住慢慢俯下······
院墙外,一个蓝色的高大身影落寞地寂立在大树下,幽深的双眸望着绣房的方向,英俊的脸庞泛着几许苍白。
林翼走近,在男人身后行了一礼,低声道:“云将军,这都夜半了,爷说秦主子太劳累睡着了,连晚膳都没有用,这一晚上都不会出来了。您天亮后,还要护送蓝公主的銮驾去沧海国,路途遥远,责任重大,还是抓紧点时间休息,也好有精神赶路啊。”
云千重手指曲紧,薄唇紧抿,默默看着没有燃灯的绣房,心中钝痛无比。
半晌,他缓缓转身,幽幽长吐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就从林翼身边走过,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在夜色下轻晃。
林翼叹息,云将军平时是个明白人,可就是在男女事情上是个死脑筋,这秦主子的绣房只有皇上才进得去,这说明什么,说明秦主子的心里只有皇上。
唉,当局者迷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