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担心整个皇宫里的人,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您的儿媳现在情况如何了么?”
慕容子裕面对太后虚伪的笑容,已经再也没有气力去回旋,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心中的不满。
何况,他就是气这些女人,没事跑到正凰殿里找秦笙笙聊什么天,不聊还好,一聊就出事。
罚她们跪那还是轻的!如果秦笙笙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血洗整个皇宫。
祁太后被呛得语噎,如鲠在喉醢。
对于慕容子裕今晚的态度,祁太后自知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自是不能与他硬碰硬,于是,她故作关切地道:“哎呀,瞧哀家这记性。是了,秦姑娘的情况如何了?”
慕容子裕揉了揉胀痛的太阳,没有回应。
正在祁太后窘迫之时,屏障后头,神医走了出来缇。
他只是看了一眼大殿里的情况,就看向慕容子裕,神情还是与来时那般凝重。
“神医,笙笙她,是不是醒了?”见到罗不盘站在自己面前,慕容子裕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心急地问道。
罗神医沉沉地叹息了一声,“这回,可能皇上您要做好心里准备。”
“你说什么?”
一听罗神医这样的回话,慕容子裕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把揪住罗神医的衣襟,瞪大双眼,“要寡人做什么准备?”
“裕儿,你别急,先听罗神医说完嘛。”见慕容子裕暴跳,祁太后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不希望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失去君王威仪。
慕容子裕深吸一口气,还是松开了罗不盘,低哑着嗓音道:“给寡人把话说清楚。”
“皇上,这次秦姑娘的病发的很是突然。”
罗不盘知道慕容子裕是心急,所有也没有丝毫不满,认真禀告着,“虽然我用银针扎住了她的重要位,也用灵药喂她喝下,但是她的眼神涣散,仍然不见好转的迹象。”
说到这,他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按理说,姑娘她喝了我的药,就算头疾不会立刻好转,也不至于会越来越严重。除非,是她喝的药??????”
他将视线落在青梅身上。
慕容子裕也随着他的视线一起看向青梅,忽然明白神医是意有所指。
他耐着性子向青梅问道:“笙笙的药,都是由你一个人负责煎熬,你再仔细想想,可是今日煎药时,你忘了放某一种药或是抓错了什么?”
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青梅,没有发现在场的,有几个人的面色一白,手指握的比先前更紧了。
青梅擦了擦眼泪,努力在回想着,“神医给奴婢的药,每一包都是按方子包好的,奴婢只需要将药包里的药材直接倒入药罐子便是,不可能遗落或出错。而且,从熬药到端药给主子,全是奴婢一个人操办??????”
“你确定,你熬药的时候,没有其他人靠近过?”慕容子裕的眼神更锐利了。
青梅思索片刻,无力地摇摇头,“没有??????”
“那这就奇怪了,我与秦姑娘把脉时,她没有中毒的迹象,倒像是服用了什么与药相克的东西,诱发了病情严重。这情况,倒是与我初次为她治疗时相似??????”
若是中了毒,他罗不盘还可以立刻解毒,怕就怕这种看似无毒无形,实则致命的东西。
罗不盘眉头紧皱,陷入沉思,行医这么多年,要是连什么病因都查不出来,他神医的名号岂不是只剩虚名。
回想起第一次为秦笙笙治疗的情景,罗不盘忽然眼眸一眯,“臻蔓果!”
“臻蔓果?”慕容子裕一听到这名字,颇为吃惊。
难道,秦笙笙身边还有轩辕宏靖安插的奸细?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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