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原本心虚的吕嫔顿时如梦初醒。
她真傻,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胆怯了呢,万一自己露出怯弱,岂不更是让皇上疑心。
反正没有真凭实据,只要她抵死不承认,皇上也不会拿她如何。
“皇上,臣妾真的无辜,臣妾与秦姑娘从无起过冲突,怎么会想到去害她呢。还请皇上明察啊!”吕嫔跪伏在地上,声声哭诉。
慕容子裕不禁冷笑,“寡人只不过例行公事地问话,还没有定论,你就急着撇清关系,是不是急了点!”
“??????”吕嫔张嘴欲语,却发现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慕容子裕言语玩味地道:“既然你想赶紧撇清关系,寡人就给你一个机会。说吧,你是怎样在药罐子里动手脚的?”
吕嫔嘴张的更大了,殿内所有人也是错愕不已。
皇上这哪是要帮人家撇清关系,分明是已经认了吕嫔的罪了。
吕嫔哆嗦着一张发白的嘴,冷汗连连,声音打着颤,“皇上,臣妾,臣妾不明白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这就是你的回答?”慕容子裕双眼森寒,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等了,因为里头躺着的那个人,还在等着他,他不能让她有任何生命危险,绝不!
“寡人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却选择继续欺君,吕嫔,你还真是太小看寡人了。”
慕容子裕脸色一沉,对着殿外高喊,“来人,吕嫔意图谋害未来皇后,拉出去,杖毙!”
啊?众人傻眼,皇上的脸说变就变,话都没有问完,就拿吕嫔开刀,怎么会这样!
双手被御林军反押在后,吕嫔才知道,慕容子裕不是唬她的,三魂吓掉了二魂,剩下一魂反应过来,大声喊道:“皇上,臣妾没有谋害秦姑娘,皇上无凭无据,却为何就定了臣妾的罪,臣妾不服!”
慕容子裕冷艳看着殿中央反抗的吕嫔,讥讽道:“寡人不是三岁小儿,寡人能坐在今日的高位上,岂会容许有人在寡人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吕嫔,你太不够聪明,说话漏洞百出。你说看望秦姑娘,想向她示好,是真心实意的,却为何进了正凰殿,不与她在一起聊天,偏偏要去逛园子?再者,你以为制造火情,就有机会接近药炉,殊不知,你弄巧成拙,反倒让自己的行为暴露出来。
膳房的人做事都是谨小慎微,若不是有人在膳房里动了手脚,膳房岂能起火?偏偏你又支开了小宫女,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哼,寡人若是信你无辜,寡人这个皇位也早就被人谋了去了!”
吕嫔面如死灰,无力辩驳。
可才一秒,她就愤然抬眼看着慕容子裕,“皇上,您分明就是因为秦姑娘昏迷不醒,所以才迁怒一切有关的人。敢问皇上,您既然说臣妾在药罐子里做了手脚,那请问,证据何在?臣妾要做手脚,必定会留下痕迹,刚刚罗神医都说在药罐子里找不到什么可疑之物,他也只是猜测,您怎么能就凭臣妾去过膳房就断定是臣妾谋害了秦姑娘呢!”
吕嫔据理力争,横竖一死,还不如在众目睽睽之下,告诉大家,是慕容子裕为了秦笙笙才这样冤屈她的。
祁太后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切,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关注慕容子裕的神情变化,别的她才不会管,她只在乎一个结果。
只是没想到,慕容子裕听罢吕嫔的斥责后,不怒反笑。
他缓缓起身,原本就高大的身形,此刻站在大殿上,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一步一步走近吕嫔,沉稳的脚步声,更是让人听着窒息。
长指一勾,吕嫔的头被迫抬得高高的,对上那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吕嫔刚才的气势早就瓦解的不知所踪。
“寡人的耐心有限,你别忘了,就算寡人冤屈了你,你不死,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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