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9章 真凶(第1/3页)  少康中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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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禹提着一坛子酒溜达回自己的小破屋时,就见里头亮着灯,已被俩不速之客给霸占了。一个捻着块被罗帕包裹着的小物什,拿捏在手里把玩着,一个大喇喇靠在他的床榻边,身前几案上已经摆了一堆吃剩下的瓜果残骸,还有一个酒瓶子。

    默禹一见那酒瓶子就不乐意了。

    “这不是秫酒吗?怎么回事啊!我去酒窖里看过了,空荡荡的早没有了啊!”

    我撇了酒瓶子一眼,不以为意道:“哦,去酒窖的路比较难记,姒少康就让人在素云院地下又挖了个小的,现在的秫酒做出来都是先搁那小酒窖里头,搁不下了才往原来那酒窖搁。”

    而只要有我在,素云院的小酒窖会不会搁不下,结果可想而知。

    默禹痛苦地捂住脸:“搞什么啊什么啊!你不早说!”

    我慢悠悠地直起身来,随手捡了块帕子抹了抹手,道:“想要秫酒啊,好说。”

    默禹立即将酒坛子一丢,眼睛一亮,耳朵一竖等着我的下文。

    我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了默禹身上,已不复刚才的悠然散漫,默禹一怔,随即那眸子也深了三分。

    四下寂静,独留了我不见波澜的声音。

    “季杼的寒毒其实还没解干净吧?是不是过个十年八年的还会复发?若是你把剩下的鬼焰蕖拿出来,我就把素云院里所有的秫酒都给你,怎么样啊,蚩尤。”

    油灯的火花扑簌一跳,映得默禹的脸有短促的暗沉,复又清明一片。

    他的嘴角有上扬的弧度,眼里却不见任何笑意:“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也不着急回答,而是取过酒盏,先给自己和默禹一人斟满一盏,侧脸瞥了瞥一旁立着的季杼,替他也斟了一盏,这才笑盈盈道:“当然。其实十年前那场刺杀,你们比我更了解。我毕竟身在过邑,所有事态经过都是从迪七那儿听来的,好在迪七讲得挺细致,我也听出了点门道。”

    默禹取过酒盏,放在鼻端细细嗅过,才抿至唇间。我仿若未察般,也将酒盏端起,继续漫不经心:“首先是寒毒,这个我在寒家呆得久,比你们清楚一些,据我所知,寒家根本没有这种玄而又玄,凶险还能把人折腾死的□□。”顿一顿,饮下一口酒,又道,“其次,重夏殿守卫森严,守殿门的侍卫更是经过层层选拔考核的,怎么可能轻易被换掉,定是有内鬼相助,而且这个内鬼,地位肯定还不低。而第三嘛,原本应当守门的两个侍卫的尸身后来在水渠被发现,均是一击毙命,而且满脸不可置信,这说明杀他们的人是个熟人,而且武艺不俗。”

    我、默禹、季杼面上的神色都是平平,好似只在闲聊家常,但我说的话分量有多重,又在我们心际掀起了多大的波澜,其实我们都是心知肚明。

    我放下空了的酒盏,不客气地又倒满了,才道:“侍卫长当然有嫌疑,但在他房内放上装过□□的罐子对于有些人来说,实在是很方便的事。更何况,姒少康死了,对于侍卫长而言,毫无好处,不是么?由此,我又开始琢磨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动机,那个人出手的动机,是什么?”

    季杼已将手里用罗帕包着的物什放在了几案上,此时接过话道:“当时我和父王练完兵回府,本应先去沐浴更衣,但我想起些许事宜来,觉得先同父王汇报过、再去洗漱更为妥当,便一同跟去了重夏殿。所以说,我会出现在重夏殿是个偶然,那两个刺客原先的目的,是刺杀我父王一人,但是我的出现并没有阻止计划的进行,这又说明他们觉得,能顺带杀掉一个我,也是很好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也不一定是想杀掉你。”我的视线落在案头那方雪色罗帕上,目光一偏,又移开了:“毕竟,姒少康和你武力不俗人尽皆知,刺客却依旧只有两人。毕竟,天下难寻的鬼焰蕖,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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