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让朱慈炫长出了一口气。
祁俊佳夫妻全程都陪看着,见朱慈炫把老头救活了,上前一拍朱慈炫的胳膊,“老弟真是好手段,救人一命,也算积德啦!”一旁的妾室也不由附和。听了祁俊佳夫妇的话,林周兴和李东升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被救上来地老头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神态有些木然,目光呆滞,摸了摸脑袋和身上地水,“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嘛?这就成水鬼了……!”
看热闹的人见老头把这里当成了阴曹地府,还叨咕自己成了水鬼,都哄然而笑,都看出这老头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有几个好事地人吵嚷开了,“我说你这老头也太糊涂了,投河自尽也就罢了,还把阳间当成地府。”
“老头,你刚才投河自杀,是这伙人把你救了,还不快谢谢人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边说边指了指朱慈炫等人。
老头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头看看朱慈炫等人,“是……你们救了我?”见朱慈炫等人点头,他手往上扬,“你们为什么救我啊?这让人死也不行啊!”
看热闹的人以为老头疯了,再不就是被水灌糊涂了,人家救你还救错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可有那精细之人,看出老头神色凄苦,目光里有说不出的怨恨和无奈,情知事情恐怕另有因由。
老头面带绝望神色,无奈的叹了叹气,“我就是活不下去了才来寻死,你们把我救了。这不是让我遭二遍罪嘛!”一边边哭着奔桥而去,看样子还要再来死一次。
朱慈炫见老头步履蹒跚,身子踉跄,心中有些怪老头被救起了还责怪他人,但他虽然这么想,还是一把把老头拉扯住了。“老汉,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啊?看你身板硬朗。怎么还能活了十年八年地,你不妨说道说道,让我们听听,要是真是非死不能解脱,那我亲自把你送下河去。”其实朱慈炫这是激发老头的求生可这老头一看就是枯骨一把,随时都有死的可能。即使不自杀,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
围观众人见朱慈炫说的有意思,不由哄笑,“是啊!老头,你不妨说说为啥寻死,反正这位公子爷说了,一会还送你下去,你就别着急去阎王那报到啦!说说!说说!”
祁俊佳笑看着朱慈炫。知道这个白老弟是想要激发老人的怒气,把心里话抖搂出来,“是啊!这位老伯不妨说来听听。”
老头被这些人知道眼下是无法寻死了,他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救了他的朱慈炫等人,没说话先哭开了。“各位,老汉叫李化昌,在扬州城外二十里有个高升老店,那就是老汉一手创办。”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互相看了看,高升老店他们俩知道,来扬州之前,还在那住了两个晚上呢!“老伯,原来那高升客栈是老伯所开办地,小生倒是住过,不知老伯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
李化昌闻听祁俊佳之言。马上顿足捶胸。“想我李老汉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客栈虽然不大。但经营有方,声誉甚好,生意倒也兴旺,可哪曾想好心没好报,行善反倒招来祸事,如今走投无路,不死还等什么……!”
原来这李化昌是扬州地本地人,夫妻二人本来有儿子儿媳妇,可就在孙女出生五年后,儿子儿媳妇双双暴病身亡,只剩下老夫妻领着年幼的孙女过生活,因为家境不错,倒也不必为生计发愁,只盼着孙女长大成*人,招个上门女婿给二老养老送终。
事情也凑巧,五年前的冬天,赶上一场大雪,李化昌在客栈外面发现一个人倒卧在雪地里不知生死,他心底良善,就把人给救了,没想到救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模样也不错,被救的女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养好了身子,李化昌就给了她十块银元,想让她回原籍,可这女人却说原籍已经举目无亲,盼望李化昌能收留她,李化昌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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